白無悔的出現很意外,而且她的身份也不應該坐出租車啊!我怔了一怔還是坐上去,“姑姑,你找我有事兒?”
“嗯,一會兒到地方再說。”白無悔頭也不回的說道。
肯定是不方便出口的事情,我只好當自己是悶聲葫蘆,心中亂七八糟的琢磨著空空老道和丹丘子。
偶然扭頭發現車子是往北郊方向去的,奇怪了、這是要出城啊?
我正納悶呢車子忽然拐進一條斜街,停在一家不太起眼的茶樓前。白無悔也不說話,付了車錢下車,我跟著她走進茶樓。
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那些服務員只是遠遠的看著也不過來招呼,白無悔也不問什么,徑直上樓來到一間包房門口。
我這才明白她事先就訂好了包房,白無悔在門上敲了兩下才推門而入,走進房間我不禁愣住了、因為里面坐著一個老道。
靠!這是什么情況啊?怎么老道跑到天都來開會呀!
這個老道六十多歲年紀、不胖不瘦的,長著一張方臉、眉毛淡、鼻頭大、目光炯炯,坐在那沒動拿眼睛上下打量我。
奶奶的,這又是什么人啊?還這等高傲自大,沒有禮貌?
“行健...”白無悔說道:“這位是我師伯司徒南,龍虎山天師道大弟子,也是我父親的師兄、你應該叫師叔祖...師伯,他就是雪凌紅的兒子天行健。”
又是師叔祖,怪不得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我點了點頭,叫了聲師叔祖。
司徒南似乎對我有些不滿拿鼻孔出了口氣,再掃了兩眼才說道:“倒是跟他父親長得很像...本門功夫練得怎么樣?”
靠!怎么像是在審犯人似的?我心里不覺有氣,裝作疑惑道:“什么本門功夫,我沒學過什么功夫呀?”
“咦...?”司徒南驚疑的看向白無悔,“你不是說他...?”
“行健,”白無悔低聲說道:“我爸爸不是教過你道術嘛!司徒南師伯問的是你道術練得怎么樣?”
“哦...稀里糊涂吧!爺爺去世早也沒教我什么。”我淡淡的說道。
“是嗎?”司徒南問道:“那你驅鬼、跟妖人打架、毀僵尸都用的什么功夫?”
“有些是道術,但是道術作用太小、我用的是別的功夫。”
“你還會別的功夫?”
“當然,”我故意氣他,“如果我指著道術的話早被鬼掐死了,所以必須學些有用的東西...。”
司徒南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白無悔在后面捅我,“行健,別那么說、我爸爸沒能好好教你但是師伯可以啊!天師道的道術比茅山、終南山強多了。”
他教我?這是什么意思?我搖一搖頭說道:“不需要了,我沒有師父,也不想認師父。”
“你說什么?”司徒南的手掌重重落在桌子上,“難道你不想認祖歸宗嗎?”
奶奶的!果然是這個意思,我冷冷的看著他,“我的父親是天瑞安,還認誰?”
“可是你媽媽是我天師鐘馗弟子,你也學了我天師道的法術,你就是龍虎山弟子...。”
“嘿嘿,誰規定的?爺爺教我時可沒說那是天師道道術,否則我才不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