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反問道:“你指什么?反正道士我是沒有時間做的。”
“那些是后話,我指他們...”司徒南向外面指了指。
“對付天師道...恐怕是假的,想得到龍鳳石是真。”
司徒南點了點頭,這家伙可能是天生面部神經麻痹,臉皮一直緊繃著不會笑。
忽聽丹丘子說道:“天行健算個什么東西?他如何能掃得了靈寶派的面子,下次再碰到他定讓他哭著叫爺爺!”一眾道士都跟著笑起來。
哎喲我去!我這暴脾氣,腦中一轉我大聲說道:“牛鼻子老道果然是專門吹牛皮啊!”
這句話一出口大廳里立時變得鴉雀無聲,司徒南看看我不禁皺起了眉頭。
“誰啊?”靜了一忽丹丘子喝問:“是誰在說話。”我假裝沒聽到,閉口不言。
見沒有人應聲那些臭老道立刻張狂起來,紛紛喝問:“是誰在放狗屁...?”
“敢說怎么不敢承認啊...?”
“有種的站出來!裝什么縮頭烏龜...!”
“牛鼻子老道就會吹牛皮,”我大聲說道:“爺爺出去怕嚇到你們...!”
“你這是干什么?”司徒南低聲呵斥,“自找麻煩!”白無悔也皺著眉看我,只有敖凝軒一臉笑嘻嘻的。
這次外面的老道聽清了方位,立刻有人快步走過來,“是誰...有種站出來...!”兩三個年輕道士隨著聲音出現在視線里。
他們看到司徒南都愣住了,紛紛問道:“你是誰?哪門哪派的?”
司徒南猶豫時我笑著說:“龍虎山天師道大弟子司徒南道長在此,你們回去告訴空空老道和曲天闊老道、讓他們趕快滾蛋!”
幾個道士聞聽都面上變色,立時有人回去報信,有一個竟然隨手把隔斷的花架木板移開了。
這一移開我們就和東側的老道們隔空對視了,一時間五六十雙眼睛都盯向這里。
司徒南惱火的瞪我一眼,“都是你鬧的好事?”
“人家想對付咱們,咱們還藏著掖著不敢露面啊...?”我隨即沖著東側說道:“丹丘子何在...過來吧?我看看你是怎么讓我哭著喊爺爺的?”
一個飯店大堂能有多大,不過三十多米。其實雙方距離不過二十米,丹丘子看著我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
眾多道士見我當面叫陣、丹丘子不敢吭聲都很詫異,幾十雙目光在我們二人之間看來看去。
“不敢來啊?”我冷笑著問道:“這么看來我說牛鼻子老道吹牛皮就沒有錯嘍!”
“小子,你就是天行健吧?”開口的是曲天闊,“喲...這不是司徒師侄嗎?”
司徒南站起身拱手道:“曲仙長、空空仙長...”
哎喲我去!人家要對付你你還跟人家客氣?我看著都窩囊,立時搶著說道:“咱們就別假仁義了,你們茅山、終南山不是要對付龍虎山嗎!這就放馬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