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碟撞斷了他下排牙齒后塞進他的嘴里,立時就把他兩腮撐了起來;口碟嘛不大直徑只有十多公分,大半個都塞進了他嘴里。
圓形東西都是中間最寬,最寬的部位在嘴里撐著兩腮、嘴巴自然就呈收攏狀態。
這家伙抓著僅存在嘴巴外的一點口碟邊兒想把口碟拉出來,但是嘴巴張不了那么大怎么也拉不出來;他想叫又叫不出來,可笑之極。
后來彈口碟時在座三個人才留意,驚訝之余都不吭聲了。
我笑了笑,說道:“酒是好東西,但是適量最好,千萬別喝多了耍酒瘋。”
三個人用迷茫的眼神交流了一下,那個圓臉中年人站起身、陪笑拱手,“對不起了兄弟,我師...他真是喝多了、出言不遜很是不應該;
這樣,兄弟的單我買了、算是給兄弟你賠罪了。對不起,對不起...”
殺人不過頭點地,我心里這口氣也出了、便也沒想再為難他們,點了點頭回到自己座位。
特么的,敢敗老子的興致、不付出點代價能行嗎?我出了兩口粗氣,才端起杯喝了一口。
另一個青年幫挑釁青年摳口碟,但是忙了半天也是徒勞無功,里面那桌人和剛進來的主人家在一旁看著,既驚訝又可笑。
圓臉中年人喊主人家結賬,明確的說給我這桌也買了;奶奶的,這還差不多。
四個人隨即離開,經過我桌前時挑釁青年還鼓著兩腮瞪我,少言中年人連忙拉著他出門。
靜心看了他們背影一眼,笑著問:“師叔祖,那家伙嘴里的碟子怎么拿出來呀?”
“我也不知道,不行就做手術把嘴丫子豁開,呵呵...”我也沒想到會出現那么戲劇性的情況,想想就好笑。
靜心忽然說道:“師叔祖,這幾個人應該也是道士。”
“什么...?”我頗為納悶,“你是說剛才那四個人都是...道士?”
“是啊!”
“可是他們都是短頭發呀?”
“師叔祖,你沒看出來他們都是新剪的頭發嗎?”靜心說道:“而且那個中年人拱手的時候明顯是想打稽首,后來才換了手型。”
“哦...”我回想起來那四個人的確是新剪的頭,而且圓臉中年人還想叫挑釁青年師什么。
師字后面能跟什么字...師父?師兄?師弟...八成是師弟吧!
“但是他們...他們吃肉啊?”
“不守規矩的道士太多了,”靜心說道:“有酒肉和尚當然有酒肉道士。”
“哦...不對呀?”我不由皺皺眉頭,疑惑的問道:“這附近還有其他道觀嗎?”
“前山倒是有一座二仙觀,但是...四個道士一起剃頭?沒有道理呀!”
我想了想說:“前山到這里很遠呀!不可能是那的道士...四個人一起剃頭跑這兒來喝酒...這里面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