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呀?”趙平安嚷道:“他明明就是我殺死的,為什么非得說你殺的啊...你來替我背黑鍋呀?”
“背什么黑鍋?”我有些氣惱,“人根本就不是你殺的,你忘了那個白影嗎?”
“哦...那你倒是跟那個貝露露說呀?”
“廢話!我說了她能相信嗎...得!不用你操心那些,你就記住一件事情——費明是我殺死的!不管誰說都是我殺的,記住沒有?”
趙平安鼓了鼓腮幫子,咂嘴道:“好吧...其實都一樣,管他來多少人、什么人來呢、咱倆都一起并肩作戰跟他們干!”
“嗯!咱們跟他們干...!”有一個可以信任的戰友是件讓人興奮的事情,但是怎么作戰啊?我特么手也痛肩膀也痛的。
雖然心里擔憂我臉上倒是沒有表現出來,前邊是一家廣東風味酒店我們倆沒用商量就走了進去。
時過境遷,這時候的廣東菜早不提什么生猛了,但還是以還海鮮為主;我們倆找了個靠窗利于觀察的座位,要了密制鮑魚、白灼蝦、潮州牛肉丸和蜜汁叉燒四道菜。
趙平安還是看出我的表情不太自然了,問道:“是不是...把東西還回去都解決不了這件事情了?”
“差不多吧...”我也沒有必要瞞著他,“這伙人的頭腦叫費將軍,我估計死的那個費明不是他兒子也得是他的侄子,所以這件事情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靠!還能怎么樣?大不了...死磕唄!”
“現在恐怕也只有這一條路了,對方實力很強、就怕磕不過他們...。”
其實磕得過磕不過的我倒是不太在乎,我在意的是弄不清這伙人的身份、拿不準貝露露的有多少可信度!
“兩軍相逢勇者勝!”趙平安伸拳在桌子上輕砸了一下,“跟他們拼了,不成功便成仁、殺身成仁舍生取義...!”
“滾蛋!”我被氣樂了,“你小子特么就是不學無術,這還沒怎么著呢就先惦記著死了、那還能打勝仗嗎?”
“驕兵必敗,哀兵必勝嘛!”不學無術的奶油居然整出一句成語來。
酒店不大也不小,上菜速度還是蠻快的,不大功夫四道菜一連串送了上來。
我和趙平安剛動筷兒一個女人突然坐到了桌邊,“你們倆個心挺大啊?”
女人三十多歲年紀、穿一身白衣白褲、五官端莊、長發飄飄,“若曦姐?”我很是吃驚,“你怎么來了?”
“好久不見若曦姐。”趙平安并不知道若曦姐的真實身份,所以他并不是如何的吃驚。
“行健,你為什么不聽我的話?”若曦急急的問道:“你現在是惹下大麻煩了,你知道嗎?”
我笑了笑說道:“應該是知道了,不過既然已經惹上了...該吃飯還得吃飯,你說對吧若曦姐?”
若曦不禁皺了皺眉頭,“胡鬧...我問你,你為什么不按我說的去做?”
“這個...若曦姐,這時候說這個已經沒有用了;我殺死了費明,就算我現在把東西還回去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才知道呀?當初按我說的去做哪會有這么多麻煩?”若曦斜了我一眼,目光里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怪責,“你都答應我了怎么又改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