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難盡啊!”曲天闊滿面愧色,“天師弟、還有這兩位小朋友,咱們進去說話吧...。”
那是四間平房,窗戶門兒都是毛玻璃的看不到里面,奶奶的、不會是里面有埋伏吧?或者我們進屋之后埋伏的人再出來?
我向趙平安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留在外面,回頭間曲天闊帶路往里走了。
那時高洪波隨在他身邊,不時回頭看我一眼。嘿嘿,他昨天去送信時趾高氣揚的,這時滿臉疑惑肯定是想不明白他認為非常厲害的曲天闊為什么對我這么客氣。
高洪波忽然停下來,說道:“洪波,你怎么不叫人呀...來,這是你天行健師叔,這是我新收的弟子...”
哎喲我去!我怎么忘了這個茬兒?這還有一個大師侄呢!
可想而知,高洪波面對這個突發狀況挺茫然,瞪著眼睛看看曲天闊又看看我、一臉詫異。
“你看什么看?倒是叫人啊!”曲天闊哪知道我們曾經是死敵,催促道:“雖然天師弟年紀小,但是輩份在這兒呢!未學藝先學做人,你得學會尊師重道!”
“哦...”高洪波被逼無奈,勉勉強強問了聲師叔好,那聲音比蚊子打噴嚏大不了多少。
“嗯,師侄你好...”我心里這個樂啊!趙平安這小子從來都是看到便宜就上的主兒,這時第一時間來到我身邊。
我自然明白他的心理,笑著介紹道:“趙師弟,這位就是威名遠播大名鼎鼎的終南山靈寶派掌門人曲天闊曲道長,你叫師兄吧...這位是無一失師兄...這位是洪波師侄...。”
趙平安便一個一個的叫過去,特別是叫洪波師侄四個字的時候格外的痛快、格外的大聲。那一刻,高洪波的目光能夠殺死人。
“洪波,你怎么不叫人啊?”曲天闊疑惑催促道,“別看你們歲數差不多,但都是你的師叔。”
“我...”高洪波滿臉通紅為難之極,“他是我...我同學,非得叫師叔呀?”
“哦...你們認識呀?”曲天闊這才發覺有點不對勁兒,但還是說道:“同學怎么了?現在我是你師父,而天行健是天師道掌門莊師叔的弟子、這位趙朋友是他的師弟,你不叫師叔叫什么...快叫人!”
高洪波憋了憋嘴,磨蹭了好一會兒才擠出幾個字,“趙師叔好。”
“好好好,洪波師侄你也好啊!”趙平安比撿了個元寶還高興,高洪波卻像要被殺頭一樣痛苦。
放下眾人進入房屋之內,趙平安假意打電話留在外面。我還真是多慮了,因為房屋里一個人都沒有。
眾人落座,曲天闊讓了然泡茶。我直接問道:“曲道長,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咱們之間沒有次要再兜圈子了。”
“是...是的...”臨到開口曲天闊還是很猶豫,“天師弟,請你來是...是想求...求你一件事情...。”
哈!見過臉皮厚的,可是沒見過這么厚的!先是騙我結盟,然后又參加襲擊我的行動,這時又來求我?
我腦子里轉了又轉,說道:“你給我一個...幫助你的理由。”
“這個...這個...”曲天闊臉色漲得發紫,囁嚅了好一會兒突然起身跪到我面前,“因為這件事情只有你能辦到!”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曲天闊雖然不是太老卻也七十多歲了,給我下跪?這得是遇到天大的難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