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匹馬都是良駒,即便是行走速度也快的驚人、轉眼工夫就出了四通城;城外行人漸漸稀少,青年人才催馬加快速度一直向北。
一口氣跑了兩個多小時還不見那青年停下,我不禁有些起疑,催馬追上他問道:“還有多遠?”
“還早著呢!估計明天中午能到吧!”青年答道。
哎喲我去!不對勁兒呀?我一伸手抓住他的馬攏頭,微一用力便把奔馬拽住了。
青年沒有提防差點栽下馬去,穩住身子吃驚的看著我,“你干什么?”
我沉聲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誰派你來的?”
“當然是閃會長派我來的,怎么了...?”
這時貝露露圈馬回來,納悶的問:“出什么事情了,行健?”
“這小子不對勁兒,”我說道:“剛才我問他還得多長時間能到,他說得明天中午才能到。
你想想咱們倆到四通城時才出來不到半天時間,相隔如此之遠的閃再興是怎么知道的?就不用說他再派人趕過來,時間對不上呀!”
那青年急忙說道:“你...你誤會了,我不是現趕過來的,我一直就在四通城。”
“那也不對,你是怎么得到消息的,不還是得閃再興派人來通知你嗎?”
“行健,你先別激動,”貝露露平靜的對那青年說道:“你詳細的告訴他。”
“是是,”那青年說道:“兩位一進四通城我們的人就知道了,立刻飛鴿傳書稟告了閃會長,閃會長回信說務必請兩位過去一見。”
奶奶的,原來是飛鴿傳書、怪不得如此之快。我腦子里轉了轉,又問道:“你們的人為什么會認識我?”
“這個嘛...”青年露出些許的尷尬,遲疑道:“等你見了閃會長,親自問他吧!”
“為什么非得問他?”
“因為...因為那個...那個...”
“痛快的說!”我低喝一聲,“我可沒有多少耐心!”
“我說我說,你別發火...”青年這才說道:“上面傳了你的畫像過來,至于畫像怎么來的我就不知道了。”
咦!奇怪了,這個閃再興...黑旗會怎么會有我的畫像?特么的,老子又不是通緝犯!
“行健,”貝露露說道:“他就是一個送信的,不可能知道太多東西,咱們自己去問閃再興吧!”
我有點疑惑,“你就這么信任他,相信那個閃再興嗎?”
“閃再興為人還算不錯的...你們黑旗會的總壇在什么地方?”
“在錦繡山,”青年答道:“今晚得趕到赤木過夜。”
貝露露點點頭說道:“咱們走吧!盡快趕到赤木去。”
她既然這么有把握我也只好隨著了,這才放開青年的馬籠頭。
青年側身看了看馬嘴不由得咧咧嘴,“天先生,你這手功夫也太...太霸道了,馬嘴都被你拽裂了...。”
我們三個人繼續趕路,又奔馳了兩個多小時、天色黃昏才趕到赤木;赤木是一座小鎮、因為鎮外有一棵巨大的紅線柳而得名。
這個小鎮專為來往的行人所建,鎮子上幾乎都是飯店旅館,青年似乎對這里很熟悉、徑直帶我們來到一家飯店。
我們仨找了個靠里側的座位坐下,我習慣性沖著門口方向,這邊剛坐好門外又走進四五個人來,我看到其中第二個人不由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