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是誰呀...天空似乎亮了一些,我的意識好像也清晰了一點兒。喜歡我?是...是左耳釘吧?
“...嗚嗚...你醒醒好嗎?我求你了...”
靠!我當然想醒,可這不是我自己能決定的事情呀!要不你掐我一下,也許我的夢就醒了,但是只能想我的嘴唇還是動不了。
咦!嘴唇忽然動了...但不是我自己動的,而是有什么東西扒開的,緊接著一股甘甜的汁液從牙縫流進來。
哇!這是什么東西,竟然如此好喝。是瓊漿玉液嗎?那東西只有天上有呀!難道我是在天上嗎?
沒等我琢磨明白呢,又一股汁液流進來;真甜、真好喝,只是少了點兒,我禁不住舔了舔舌頭咂嘴。
“啊...醒了...!”
“是啊!行健醒了...!”
“我看到他動了...!”周圍好像有很多人,七嘴八舌的說話。
靠!這是什么地方呀?眼前越來越亮,我努力睜開眼睛,陡然間眼前一片通明、晃得我急忙又閉上眼睛。
“陽光太強了...”那應該是趙平安的聲音,“把窗簾拉上...!”
同時有人抓著我的手趴在我胸前嗚嗚的哭,哭啥呢!哥們兒又沒有死,我再次睜開眼睛。
還是太亮了,我只看到幾顆黑乎乎的頭,看不清臉。
“好了好了,他睜眼睛了...!”
“沒事兒了,行健死不了啦...!”
靠!誰咒我死?我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這次只看到一張淚痕滿面的臉...是左耳釘,一臉的淚卻是在笑。
“哭...哭什么?”我艱難的說道:“我又沒死。”
“嚇死我了都...”左耳釘又流下淚來,抽抽噎噎的說:“你都昏迷五天了,我能不著急嗎?”
老天,昏迷五天,怎么會這樣?我也吃驚不已。
“行健福大命大,我說對了,”是師父莊夢蝶的聲音,“終究會沒事兒的。”
我尋聲望去,在床的另一側看到了他,“師父...”
老頭笑了,捋著胡須說:“好好休息...”
休息個頭啊?我都快渴死了,我掙扎著要坐起來,這才發現身上連著許多管子呀、電線呀!
“這是在哪...?”我問道。
“當然是醫院,”左耳釘按住我的肩頭,“你剛醒,別動...好好休息。”
“醫院...”我感覺了一下,沒察覺到身上什么不適啊,“來醫院干嘛?”
“傻了你?你被凡熙打傷了,當場昏迷一直到現在...”
哦...經左耳釘提醒我這才一點點兒想起來,“司徒師兄呢...他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