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把腦袋搖成了波浪鼓,“還是算了吧!地道那么矮、就我這個坨,下去還不憋死我呀!”
其實我只是在逗他,就算他想下去我也不讓啊!當下我讓趙平安守在外面,我和貝露露再次鉆進地道。
這一次我們倆個都拿了一根鐵棒,一邊走一邊上下左右的亂敲;走了能有三四十米遠,我敲擊右側洞壁時忽然發出嗵的一聲。
奶奶的,之前可是都沒有什么聲音的,應該就是這里了。我倆把手機都照了過去,晃眼看沒有什么異常、仔細看洞壁上有些很小的縫隙。
那些細小的縫隙形成了一個完整的方塊,肯定是這里了。我讓貝露露退開幾步幫我照亮,用妖圣劍輕輕插進去順著縫隙轉了一圈。
寶劍抽出那塊方形洞壁也跟著倒下來,我大喝一聲,“別動!”同時右掌虛提胸前以備隨時出手。
出乎意料,里面無聲無息,貝露露靠近些把燈光照進去;里面是個兩米深的短洞,卻是空的。
我不禁咦了一聲,“怎么沒有人呢?”
“不會這個也是障眼法吧?”貝露露晃動燈光上下的照。
我看到短洞中央地上有兩張黃草紙、邊上還倒著一只酒瓶,那些正是原先擺在屋里桌子上的。
“堪布應該在這里躲藏過,我監視他時他正在吃這些東西,不應該再有別的出路了。”
“可是...他人呢?”
這個問題我可回答不了,這個堪布太狡猾了,實在想不出他是如何逃脫的。
貝露露提議再往前搜搜,我心存異議卻也沒有反對,往前搜了幾十米沒有新的發現;擔心出現跟上次一樣的情況,我們兩個便退了出來。
“無功而返!”趙平安只看我們的臉色便知道結果了,“快走吧,這里太特么味兒了,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
臨出門時我還不甘心的掃視了一圈,遺憾的是依然沒有什么發現。出門來到院中,那條藏獒大黑還躺在血泊里,頭身分家、腸破肚爛。
靠!挺好的一條狗,可惜了。走到院門口時我猛然想起一件事情,“不對...等一等!”
貝露露和趙平安已經出了院子,又轉了回來,“怎么了?”
“那條狗不對勁兒...”我急急的回到院中。
我沒有看錯,那條藏獒的肚子被人劃開了、腸子肚子有一半在外面。
他們倆也跟了進來,貝露露捏著鼻子問:“怎么不對了?我來時這條狗就死了啊!”
“我是眼看著那兩個黑衣人殺死這條狗的,但只是砍斷了頭,這狗肚子是誰劃開的?”
“哎呀!愛誰誰唄...”趙平安不耐煩的說道:“狗都已經死了,多挨一刀又能怎么樣?”
我瞪了他一眼,“兩個黑衣人殺死狗就進屋去了,露露來時他們才出來,后來被我們嚇跑了;此外在沒有別人來過,難道這條狗是自己劃開的呀?”
貝露露說道:“也許是咱們倆進地道后、奶油來之前,那段時間有人來過。”
“就算有人來過,他為什么把死狗的肚子劃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