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震驚了想掙開她的手,但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怎么可能掙得脫?
左耳釘開始說話、說那種我聽不懂的語言,說得很快很多,一只手還按在我的心口上...
“不...不行...”我使出渾身力氣才說出這兩個字。
左耳釘的語氣越來越嚴厲,忽然在我頭頂拍了一掌,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時耳中是咚咚的急促敲門聲,還有貝露露和趙平安呼喚我的叫聲;隔了一忽我才恢復了意識、想起剛才發生了什么。
“別敲了...”我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以為還很虛弱、沒想到竟然會那么大。
剛一愣神房門咚的一聲大響,趙平安撞開房門沖進來,他的身后緊跟著貝露露。
“啊!這是...?”“你們兩個在干什么...?”兩個人都驚呆了。
我坐起來看了看才意識到自己光著身子,急忙隨手抓過一件衣服擋住下身。
“那個...”我剛要解釋費默和堪布也跟了進來。
我和左耳釘都沒有穿衣服,這場面也太尷尬了,“你們先出去,讓我穿上衣服行不行...?”
“呀...!”趙平安驚喜道:“你好了喬面...太好了太好了!”貝露露卻一扭頭氣哼哼的跑出去。
天啊!這都哪跟哪呀?我不耐煩的揮揮手,趙平安和費默等人才出去。
我急忙抓過自己衣服往身上套,偶然掃了左耳釘一眼不禁愣住了;因為她躺在那一動不動、眼睛雖然睜著也不轉動,而且她的身上...罩著一層黑氣。
“耳釘...”我這才完全明白過來,左耳釘把詛咒轉移到自己身上,救活了我但是她卻已經...走了。
“怎么了喬面?”趙平安探頭進來問。
“耳釘她...死了...為了救我...”特么的,這些年經歷過這么多艱難困苦危險曲折、我都沒有哭過,但是這時候實在是控制不住了。
“什么...左耳釘死了...?”趙平安這么一嗓貝露露等人又走了進來。
“行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貝露露驚疑的問。
“耳釘她...我...”心情激蕩,我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這位姑娘應該是使用巫術、把行健身上的詛咒轉移到了她自己身上,”堪布說道:“也就只有這一個法子才能救行健的命,我沒想到竟然有人愿意...這樣做。”
趙平安等人聽了都吃驚不已,貝露露拉過單子蓋在左耳釘身上,“對不起,我誤會你了,沒想到你如此深愛行健...你是個好姑娘。”
我抹著淚水白了她一眼,貝露露走過來抱起我的胳膊,“行健,咱們得厚葬她,她救了你的命也救了我的命。”
我一轉念才明白她隱含之意,明白她是借此跟我道歉、表白自己的心意。
我知道她喜歡我、原也沒有怪她,這時淡淡的說道:“厚葬就不必了,有機會我送她回她的故鄉...”
這種情況下別的事情只好先放一放了,左耳釘是非正常死亡、正常處理會很麻煩;殯儀館那邊白無悔有熟人,我請她幫忙花了些錢把左耳釘的后事辦了,骨灰就暫時寄存在殯儀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