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大象都重,想累死我呀?只能直升機能馱得動你...”
那片綠洲并不遠,幾分鐘就到了。這是一小片胡楊林、還有一些沙棘,樹木掩映中有那么五六座房屋,卻看不到有車子的影子。
在林邊有兩個人在栽種沙棘,趙平安把車子離遠停下,我下車走過去。
那是一老一少,老人六七十歲、翹著山羊胡,少的十七八歲,兩個人停下工作驚疑的望著我。
“大叔你好,”我笑著問道:“這是什么地方呀?”一老一少愣愣的看著我都不說話。
怎么回事兒,都說這里的少數民族很熱情呀?我又笑著問:“你們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嗎?”
這一次兩個人有了反應,都茫然的搖了搖頭。
不對呀!附近沒有其他地方可去,索尼應該是奔這兒來的呀!“這兒附近有沒有塔...有叫塔鎮的地方嗎?”我再次問道。
老頭搖一搖頭,年輕的忽然說了句什么,對于少數民族語言我是一竅不通的、鬼知道他在說什么。
我心想壞了,問道:“你們...聽不懂漢語嗎?”年輕人又回了一句什么。
靠!語言不通,我這是問道于盲啊!正發愁呢跟過來的貝露露用他們的語言問了句什么,然后我就發愣的看著她和一老一少對話。
老頭先前都是茫然、發愣的表情,這時變成了審視多疑的眼神,每說一句都搖著頭。
不大工夫貝露露就扯了我往回走,我納悶的問:“你們都說什么了?你怎么會他們的語言?”
“我可以說任何一種語言,”貝露露說道:“無論我問什么他們都說不知道。”
我驚訝于她的語言天賦,“你怎么做到的?一個人不可能會所有的語言呀!”
“這有什么,我是天羽族...上三族人當然聰明。”
“我還是呢!怎么連英語都學不會?”
“咯咯...那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
這時正值午后最熱的時辰,感覺頭頂都被曬冒油了,我和貝露露急忙鉆進車里。
趙平安問情況如何?貝露露說道:“這兩個人既沒有看到車輛也沒有看到外來人,這里不叫塔鎮也沒有什么塔更沒有古墓,現在怎么辦?”
趙平安嘟囔道:“靠!這是不知大師啊!”
“不對吧...?”我不禁心生疑竇,“我看那老頭一副戒備的眼神,他是知道什么不說吧...!”
“誰知道呢!”貝露露喪氣的說道:“就算他知道不說,我們也沒有辦法。”
眼看著前方離大山不遠了,我只好讓趙平安原路返回。
車子兜了個圈子斜著爬上石崗,我偶然往車外掃了一眼急忙讓趙平安停車。
“又怎么了啊?”趙平安不耐煩的問。
“別動,讓我看看...”這里地勢高一點,可以越過那片小綠洲看到大山腳下。
在大山和綠洲之間有一個巨大的土丘,是土丘而不是沙丘;面南背北...后面有大山依托...前面是河流...按照爺爺白驚鴻的相地之術,那里應該是風水寶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