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欺負我青梅竹馬?欠揍了吧?
好吧我打不過他。
說起來,吳機這家伙,作為一個道士,居然是個禿子,而且還是從小的禿子,倒也是個另類。
由于的他形象,以及他的名字,許廉就給他起了個外號,禿毛雞。
每次他這么叫吳機的時候,吳機都氣的不行。
這次當然也不例外,吳機正一臉詫異的看著許廉呢,結果下一刻就被許廉罵了一句,他臉色一下就黑了。
“你小子找死吧?現在連句師兄都不叫了?”吳機的面色有點發黑,擼起袖子就要動手。
許廉一看立馬就慫了,他可打不過吳機,忙道:“吳機,你要干什么?同門相殘可是要受罰的。”
“受罰?我要是怕受罰,這次也就不會把你打暈了。”吳機冷笑一聲,倒是不急著出手,慢慢走了過來,一副貓看老鼠的戲謔表情。
這個臭屁的家伙。
從小吳機就喜歡裝強者,負著手裝高手寂寞。
可惜他不知道這事是水到渠成的一件事,有實力了自然有氣質了,可他沒實力還這么裝,總有點傻X的感覺。
可惜,許廉現在也打不過這個傻X。
“吳機你干什么?你要是敢打我師兄,我就和你拼了!”
見吳機要欺負許廉,張妙靈卻不干了,小臉氣得通紅,一拳就打了過去。
啪!
吳機隨手抓住了張妙靈的手腕,調戲道:“小師妹,你要是同意嫁給我,我就不欺負他,怎么樣?”
惡心。
這是張妙靈的第一反應,一個從小禿頭,樣貌丑陋且品行不端的家伙,怎么配得上她?
而且婚姻大事可是要父母做主的,這吳機這么說話,明顯是在調戲她。
“禿毛雞,你給我放開小師妹,自己長的和禿頭野狗一樣,還好意思娶小師妹,小師妹長的那么漂亮,你配得上她嗎?我要是你啊,我早就上吊自殺了,不對,你臉皮太厚,上吊繩子斷了你也死不了......”
許廉見張妙靈為了他被吳機這廝調戲了,當即就怒了,當場來了一段嘴炮。
前世是出租車司機的他,見過的人太多了,口才什么的不在話下。
懟人這種事,他也是很擅長的。
一番話把吳機的臉都氣綠了,咬牙切齒道:“小混蛋,你什么時候學的這么伶牙俐齒了?”
“你管我呢?”
許廉哼了一聲,隨即急中生智,一臉威脅的說道:“我告訴你,我師父正叫我們過去呢,目的就是要懲罰你打暈我的事情,你這個死禿子欺負師弟不能修煉,以大欺小實在是太不要臉了,這次我師父肯定狠狠的懲罰你!你師父也保不了你!”
扯虎皮做大旗才是目前最好的御敵手段。
吳機的師父雖然和許廉的師父不對路,導致從小吳機就對他們這一脈的人不順眼,但不可否認的是,吳機對于許廉的師父張乾正,還是很懼怕的。
畢竟這是和他師父匹敵,甚至實力上比他師父更強一些的存在。
地位上許廉的師父也是大長老,比他師父略高,真把張乾正逼急了要收拾他,他師父也保不住。
果然,吳機的面色微微變化,他對張乾正是真的有些懼怕,現在也就是張乾正不在這他才敢這么放肆,如果張乾正在這,他早就比誰都恭敬了。
“哼,下次在收拾你!”
吳機明顯是有點怕了,但卻不肯落了面子,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吳機走了,許廉和張妙靈都松了一口氣,如果吳機真的不懼懲罰的動手,他們可都打不過啊。
或許吳機真喜歡張妙靈,不會對她下手,但許廉可不行啊。
許廉整天和張妙靈混在一起,并且還給吳機起了個禿毛雞的外號,吳機不把許廉揍趴下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