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廉對他造不成任何威脅,他怕的還是張乾正。
“還不滾回來!”
趙塵山呵斥了一聲,吳機頓時如獲大赦,跑回到了趙塵山那邊。
許廉頓時就不干了,把我打成那樣一句話就想揭過?剛想說什么,卻被張乾正攔下了。
“師弟的弟子,我就不多過問了,希望師弟日后多加管束才是。”張乾正語氣淡然。
趙塵山笑道:“師兄說得對,日后我自當教訓他,今日就不叨擾師兄了,改日再來清閑殿拜訪。”
說完,趙塵山就帶著吳機和呂尚言一起走了。
等他們走了之后,許廉才不解道:“師父,為什么不讓我說話?那吳機把我打成那般模樣,按照宗門的規矩,把他踢出山門都不過分,您怎么就這么放過了他們?”
根據許廉的記憶,師父張乾正雖然是個隨和的人,但卻并不軟弱。
小事雖然不愛計較,但對于徒弟被打成這般模樣的情況,他不可能坐視不理。
而今天張乾正的表現,卻是讓許廉感覺,自己的師父是不是也被人魂穿了?
這么軟弱,不太對勁啊。
張乾正微微一笑,輕聲說道:“不必我出手,那吳機自然會受到懲罰,我那師弟的性格,我最清楚了。”
這話有點莫名其妙啊。
許廉有點疑惑,因為他沒聽明白。
不過師父很習慣打啞謎,很多時候都是這樣,到最后也都是師父更有道理。
想到這,許廉也就不說什么了。
剛穿越過來,他最需要的是實力,吳機那邊估計短時間內也不敢怎么樣了,他倒是能清凈清凈。
于是他就先回去了,并且拒絕了小師妹的跟隨,氣的小丫頭嘟了半天嘴。
......
養心殿。
啪!
趙塵山一巴掌把吳機扇飛了出去,吳機的身體狠狠的撞在了一個柱子上,摔在了地上,還噴出一口帶著幾顆牙的鮮血。
呂尚言看著這一幕心中略有些發寒,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趙塵山臉色難看,呵斥道:“你是怎么辦事的?那許廉為什么還活著?我給你的藥你不是說你已經用了嗎?”
吳機艱難的爬起身來,也不敢去擦嘴角的鮮血,口齒不清道:“我用了師父的藥,可是沒想到那許廉居然沒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
“一定是你的疏忽!那許廉身有靈光,乃是難尋的術士體質,若是將其掠奪而來,我就有把握超越張乾正了,可是你這廢物卻壞了我的好事,你說我應該怎么懲罰你?!”
趙塵山說到最后,幾乎是用吼的方式發聲了,毫無一派長老的風度。
“術士體質?”
吳機倒沒說什么,呂尚言卻吃了一驚,忙問道:“師父,那許廉如果是術士體質的話,那為什么張乾正不幫他尋找術士修煉的心法,卻要讓他在我們青龍道門做一個廢人呢?”
趙塵山看了他一眼,冷笑道:“那張乾正是看不出許廉的特殊的,這種情況只有同類人才能感覺到,我也是身有靈光之人,只是領域不同,我的靈光在道術修煉上。”
“啊?”
呂尚言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師父,靈光是什么?您怎么會有的?”
這些東西,他都沒聽說過啊。
趙塵山擺手道:“具體叫什么我也不清楚,我將其稱之為靈光罷了,這東西會讓人在特有的領域修煉極快,我當初也是偶然得到,并非天生而來。
我借用這靈光之利修煉速度大大提升,否則以我當年平庸之天資,是不可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的,正因為知道這東西的厲害,我才想拿下許廉身上的靈光,到時候我的實力大漲,張乾正就再也斗不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