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呂尚言一拉著他,他就停了下來。
呂尚言冷笑道:“我們來看看我們的師弟啊,畢竟他都要離開宗門了,一走就是一年啊,一年后還不知道是衣錦還鄉還是裹尸回家呢。”
“禿毛驢,你找揍是不是?”
許廉正為這個事煩惱呢,沒想到呂尚言這個始作俑者還敢來冷嘲熱諷。
這就讓許廉忍不了了。
不過他也沒急著動手。
因為他知道,他這沒到二品的精神力水平和剛剛入門的陣法師實力,估計打這兩個人的其中一個都麻煩,更別說兩個人都在了。
簡單來說,就是打不過。
“呦呵,你小子還長本事了?想動手就來啊,不把你打的滿地找牙我以后叫你師兄都行!”吳機聽到許廉這番挑釁的話,頓時大笑了起來。
許廉一個不能修煉的家伙,也敢叫囂打架?
這是皮癢了吧?
許廉思索一番,這倆人自己的確打不過,不過可以試試智取。
呂尚言雖然腦子蠻靈光的,但畢竟有點小孩心思,而且再靈光也不可能比他這個現代人更靈光。
而吳機更是一個二愣子,用他前世的老家方言來說,就是虎了吧唧。
這倆人,比腦子還真玩不過他。
于是許廉便冷笑道:“動手怕什么?反正我挨打之后我師父能救好我,而你們打了我之后,不知道師叔還怎么懲罰你們呢,聽說師叔弄出來個什么藥浴?不知道你們嘗過那個滋味沒有?”
許廉這番話,對于呂尚言來說不算什么,但對于吳機這個憨憨,簡直就是暴擊。
因為他上次打了許廉,就是被師父罰了這個懲罰。
那滋味,簡直就是痛不欲生。
所以許廉如此說,吳機是又氣又慫。
氣的是許廉這家伙也敢嘲笑他,慫的是,他是真怕打了許廉之后他師父還那么處罰他。
那誰頂得住啊!
此刻,許廉補刀道:“也對,禿毛驢估計沒享受過這個東西,誰讓他比較聰明呢,禿毛雞你就不一樣了,估計早就嘗過了吧?我看你還是和禿毛驢學學,這家伙雖然壞心眼一堆,但腦子還是比你聰......”
許廉開啟了嘴炮模式。
一方面是挑撥離間,一方面是轉移視線。
如果能讓這倆貨自己人打起來那是最好了,如果做不到的話,那也沒轍。
轉移視線嘛,剛剛自己說了要動手的,現在有點慫了,還是蠻丟人的。
“放屁!”
吳機氣的夠嗆,指著許廉道:“老子今天非揍你一頓不可!”
說著,吳機就揮著拳頭沖了上來。
許廉頓時一驚。
媽的,這憨憨的思路果然和正常人不一樣啊。
我明明在挑撥離間,你丫的不對呂尚言有恨,卻反過來打我?
那吳機也是二品的修為,而且在煉體這方面好像頗有心得,挨他一拳誰扛得住啊。
情急之下,許廉背后的手印一翻,一道看不見的玄妙力量包裹在了許廉和吳機的周圍,這個力量只有許廉能感應到。
黃階下品:樹藤陣。
這是許廉剛學會的基礎陣法,用處也不算大,就是用無形的力量限制住敵人,和用繩子捆起來差不多。
不過現在許廉想到了一個新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