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自有傲氣,他們難以相信,許廉這個道門中人居然能寫出如此驚人的詩詞,而他們這些進修多年的儒家修者,居然還不如一個門外漢?
這也太打人的臉了吧?
說不定是哪個隱士高人所寫,被許廉給抄來了呢,這家伙想要鬧出名堂來,所以謊稱是自己寫的。
對,很有可能是這樣!
他們的目光都有些懷疑,心中各種腦補。
穆師也這般想,當然和眾人對于許廉能力的否認不同,穆師只是單純的覺得不真實而已。
他實在難以想象,一個不過不到二旬的年輕人,居然能寫出這么深刻至極的詩詞。
“許廉,這詩詞自然是絕品詩詞,可是老夫依然難以置信,這等詩詞都是你寫出來的。”穆師看著許廉的目光有些變化,但還是直接說出了心中所想。
他不是一個習慣隱藏心思的人,況且如果許廉真有如此才學天賦,他可真是要拼了自己這張老臉,也要在青龍道門的手上把這個好苗子給強過來。
當然,如果許廉這詩詞真的曝光的話,到時候也不用他出手了,院長估計都會親自去要人,甚至皇帝都可能會被驚動。
畢竟如此才學的年輕人,若是進入儒家學院進修,未來必然成為一代大儒,大儒對于大乾皇朝的作用可是非常大的,連皇帝都得客氣三分那種。
如此助力,若是皇帝知道了,估計也不會錯過。
目光掃視一圈,以穆師的修為,自然瞧得出來許廉身上沒什么修為,除了一點精神力之外就沒什么了,他之前了解了許廉的資料,許廉在青龍道門被當做廢物看待,因為他不能修煉,只是因為他師父青龍道門大長老張乾正的面子,才能無憂無慮的活到現在。
一個不能修煉道門中法術的人......
一個寫詩詞做文章如此才學的人......
好像天生就是給他們儒家學院打造的啊!
天才乎?
穆師壓下心中的震驚,這一切的假設,都得在許廉真的是寫出這詩詞的人才行,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許廉自信一笑,說道:“自然是學生所作,先前我兄長唐顯祖所讀之《垂老別》,乃是來此之前即興所作,有兄長唐顯祖和三妹唐小青作為人證。”
話音落下,穆師和眾人都敲向了唐顯祖和唐小青。
兩人自然不會否認,點頭道:“此詩乃許廉當著我二人面作出的,斷然無假。”
“誰知道是不是哪個隱世大家的作品給他背誦抄來了,故意默寫欺騙你們二人的。”周譚在背后嘀咕道。
唐顯祖見他如此說話,瞪眼道:“少在這辱我二弟清白,否則唐某的拳頭可不認人!”
周譚脖子一縮,他對于唐顯祖這個地位顯赫,而且性格如同武夫的人也是有幾分懼怕的。
穆師開口勸阻了唐顯祖,看著許廉開口道:“周譚所言雖然有些小人之心,卻也不無道理,這兩首絕品詩詞出世絕非小事,絕不可大意。”
說到底,還是有些不信任許廉嘛。
不過,許廉對此可是一點都不慫。
“既然穆師和諸位對在下的才學依然有懷疑,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請穆師再擬題目,在下當場作詩,評判質量,如此一來,便斷然做不得假了,等詩詞出世之后,也好以此典故來堵住世人悠悠之口。”
許廉淡笑說道,氣勢瀟灑自信,配合那英俊的面容,讓屋內不少的女子都有些兩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