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賢莊大長老黃玉硯開口道:“第一項,文斗比詩詞,有固定題材。”
基操。
眾位參賽者,都在等待著下文。
黃玉硯面色嚴肅的開口道:“人活一世,自然是不順之事極多,但是我等文人和他類之人不同,對于人生挫折的態度,也自然各不相同,今日的題材便是自己,以自己本身的不順之事以及愁意,或者對于自己壯志未酬的悲憤,再或者是對于未來之不順事的想法,都可以作為此次詩詞之題材。”
愁容?
這個東西可太好寫了,黃玉硯說出這個題材的時候,許廉都有些懷疑了,這是怎么回事?這個題材好像有些過于隨意了,哪個詩人還沒寫過什么表達自己愁容的詩詞了,簡直一抓一大把。
“時限三炷香!以現在為起始時間。”
三個下人抱上來三炷香,將其中一個點燃,便算是時間開始了。
其他兩國的參賽者都已經開始,許廉卻不緊不慢,吃了兩個葡萄才開始動筆。
說起這個,他可有的寫,不過印象最深的一個,還是李白的那一首。
他忽然想起李白斗酒詩百篇的典故,加上今日萬千之人目光都聚集于此,也是難得的有了些豪氣之感,所以就拿起酒壺猛灌一口,大笑一聲,開始動筆。
......媽的,這酒還挺沖,喝完忽然上頭,腦子都有些迷糊了。
許廉有些后悔,但好歹喝的不算太多,不耽誤他動筆,便揮筆寫道:
《行路難》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
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
閑來垂釣碧溪上,忽復乘舟夢日邊。
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海。
......寫完。
許廉使出精神力,讓紙張的墨水迅速干涸,隨即丟給黃玉硯,看著其他兩個閣樓的人,借著酒勁狂笑道:“今日三國文斗詩作在此,且讓爾等三炷香時間來作,若能超過某家半分,這詩魁的名頭就讓給你們了!”
這話一出,全場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