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皇的一句話,可以說是直接把黃玉硯給架起來了。
如果在這個時候,黃玉硯宣判了平局,那么就的確是有偏向許廉的意思了,即使他不是那么想的,但是架不住其他人會這么想。
畢竟剛才黃玉硯和許廉的互相行禮,就明顯是建立友誼的意思,有了這個前車之鑒,后面他做什么都會被懷疑。
到時候他只能是不偏向許廉,甚至還得打壓許廉一些,否則他就會被天下人指責,這個年代沒有鍵盤,但是卻也有鍵盤俠。
一個文人最在意的東西大體都是名聲,即使黃玉硯這個等級的文人對名聲不會看得特別重,但肯定不會因為一個和他們圣賢莊關系不大的三國文斗,而給自己惹一身騷。
“幾位評委,你們覺得如何呢?”
黃玉硯也不是傻的,說到底還是五位評委說了算,他的話也就是一個參考的意義,總不能直接把結果就這么宣定了,讓其他四人來做決定,他大不了棄權就是了,反正時候的輿論也沾不到他的身上。
事情推了過去。
周典率先開口,說道:“我支持許廉,黃覺有著很明顯的作弊嫌疑,即使真假未辯,但是也總歸是要調查清楚的,臨時提升實力的手段大體也就不過幾種,其中大多數都是違反規則的,嚴格來說算是戰敗也未嘗不可,此戰算是平局,已經是仁慈之法了。”
周典肯定是偏向許廉的,這點毋庸置疑,當然,如果是對方沒有作弊嫌疑的話,他這么說倒是會被人指責,但是現在對方也有作弊的嫌疑,那他幫自家人說話自然沒問題,他要是不幫自家人說話才見鬼了。
“周院長所言固然有理,但是凡事也是要講證據的,現在大家對黃覺的作弊也只是懷疑,而許廉的作弊可是確有其事的,在場數萬人都有目共睹,所以這平局,只怕是不妥。”博文書院的院長孫玄文也開口了,他是大齊的人,自然要幫著自家人說話。
圣地之主趙泊書也微微點頭,示意支持孫玄文的意見,不是自家人的事他自然不會多廢話,但是盟友他還是要支持的。
五個人里,一票支持兩票反對,剩下的就要看圣賢莊莊主和黃玉硯的了。
圣賢莊莊主看了看在場情況,緩緩搖了搖頭,說道:“此事不知真假,的確難以判定,不如暫且擱置,等那黃覺恢復了之后,再進行查探。”
“不......不必了。”
就在他們都在僵持的時候,被許廉斷了一臂,口吐鮮血昏過去的黃覺,居然爬起來說話了。
黃覺用一只手撐著身子,有氣無力的說道:“學生所用乃是從小學習之秘法,絕非吞藥,也不是魔道功法,只是后遺癥較大罷了,此事事關國家顏面,學生自然要站出來,請黃長老查證便是!”
這所謂的查證,自然是讓黃玉硯查探他的身體,看他有沒有吞過藥的痕跡,這東西很好查,因為吞服過藥物強行提升實力和本身的功法不一樣。
吞藥在胃里消化,然后進入丹田轉換成能量調動,而功法則是借助天地之力,調動浩然正氣使出手段,這也是儒家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