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嬌嬌心里嗤了一聲,活該,卻不知昨日到底是誰贏了?
“而且,我還有傷在身.....”
顧安念皺起眉頭繼續不緊不慢的說著。
“怎么,昨日你受傷了嗎?”
胡嬌嬌一驚,哥哥們相互配合著是挺厲害的,可也不至于真的傷了他吧,七哥向來是最有分寸的,他明明知道.....
她有心想問究竟傷在何處,可又實在是不想開這個口關心他。
顧安念看她一副既緊張又糾結的表情,心里忽然覺得有一絲甜意,像是吃了一顆蜜餞般,唇角便不自覺的勾了起來。
他笑著抬起手道:“哎,命苦啊,昨日里碰巧遇到一只小狗遇險,便一時發了善心想去救上一救。”
“卻不想,這狗狗啊,他識不得好人心,轉頭便在我手上咬了一口。”
說著他將手舉至胡嬌嬌眼前,指著手上的牙印給胡嬌嬌看。
只見他原本白皙的手上赫然有出現一個觸目的牙印血痕,那牙印在他小指下的位置手心手背各有半圓,幾乎深可透骨。
胡嬌嬌看著便覺得疼得慌,若自己再咬上一會,說不定會把這塊肉整個撕扯下來也未不可知!
“看到沒,這么深的印子,這狗狗也是個厲害的,骨頭都快咬斷了!”
“只怕以后便是好了這牙印也是要跟我一輩子了!!”
“你才是狗狗呢!”
胡嬌嬌知道他是在揶揄自己,伸手拍掉他放在自己眼前的手,這人真討厭竟然說自己是小狗....
想了想她又伸手拉起那只手仔細的看了一會,眼中似有不忍,往廳內走去。
“小酒,去拿起金瘡藥和干凈的棉布來。”
顧安念由著胡嬌嬌拉著自己前行,那只手摸起來軟軟的還有一些微涼,他卻覺得有股暖意從那只手向自己心頭游去……
胡嬌嬌讓他坐下,拿出傷藥想要為他包扎,雖然自己討厭他,可他畢竟救了自己,沒想到自己卻將他咬的這樣狠!
顧安念卻抽出手躲開,他難得的聲音柔和的道:“不用,就一點小傷而已,用不著包扎。”
胡嬌嬌瞪了他一眼嗔道:“什么不用,這么深不包扎留疤了怎么辦?”
顧安念卻站了起來邁步走出廳去,只留下他軟軟一語落在胡嬌嬌耳中。
“若是能留疤也挺好的,那只狗狗如此可愛牙印也甚是好看,放在我手上剛剛好!”
胡嬌嬌愣在了原地,好一會她才將手中藥瓶與棉布扔進盒中,撅著嘴嘟囔了一句:“你才是狗呢,顧狗子,哼!不愿意上藥算了,最好疼死了!”
顧安念在拐角處聽得胡嬌嬌在屋內的嗔怪,嘴角再次輕輕勾起,他小心的撫摸著手上的牙痕,輕微的痛感卻讓他心里一陣酥麻。
雖他剛才也是有意撩撥胡嬌嬌,可他確也是真心不想上藥……
至于為什么?大概因為一點小傷而已何至于那般麻煩,又或是男人身上留下些疤痕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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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一個偏僻小院里,一個男人正細心描繪著她的模樣,片刻畫便已成。
那畫雖有些朦朧,沒有十足的相像,卻也有六七分相似。
男人將畫幅拿在手上瞇著眼睛看了下,眼中滿是陰森殺意。
“去,著人查清此女子是何人!”
屋內一恭敬站立的男子道上前接了畫幅出了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