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哪門子夫君,最多也就算個前夫。呸,前夫都算不上。”
顧安念卻不氣反笑道:“你我正經拜了天地,又有婚書為證,況且……”
說到此顧安念瞥了眼許余諾道:“況且,你我洞房之日也已同床共枕,這可不是你說不認便消失的……”
許余諾此時臉上紅意早已褪了個干凈,這會兒看著竟還有些慘白……
胡嬌嬌急急道:“呸,若不是我昏迷不醒,怎么可能讓你鉆了空子進我永安府大門。”
“還有,什么洞房,什么同床共枕,你我當日什么真沒發生!”
而后胡嬌嬌看了眼許余諾又道:“我與他沒有任何肌膚之親!”
頭疼,雖這個世界對女人的約束沒有那么多,自己又向來是個不按規矩的。
可世人對男女這種事卻還是極其在意的,這顧安念如今這般胡扯,若是許余諾是那心眼小些的人,定是要在心中有些顧忌。
自己好不容易物色個不錯的人選,若這般被嚇走,也當真是憋屈。
顧安念看她如此搖頭作痛心疾首之狀。
“呵呵,洞房之內只你我二人,你若矢口否認,我也沒有辦法。”
隨后他眸中神色一轉又狡黠的道。
“可,我打下招親擂臺當日,從水中將你救出之時,便曾親自口對口與你渡氣,這可是在場所有人都看到的吧?”
“你若此刻在府里隨便拉上一個人來也可問個清楚,這怎么能說你我二人并無肌膚之親?”
胡嬌嬌聽了愣在了原地,什么意思?還有這回事嗎?
那日從水中救出自己之人難道不是七哥,而是此人?
是了,自己竟是忘了七哥與自己等人一樣都是旱鴨子……
正在胡嬌嬌與顧安念激烈爭辯之時,從門外跑來一小廝,說門外有人尋許家大公子。
許余諾沖百谷點了下頭,百谷便出了門去。
片刻百谷回來附在許余諾耳邊輕聲嘀咕了兩句。
許余諾原本便白的臉,瞬時變的更無一點血氣。
他匆匆起身道:“胡小姐見諒,諾家里有急事需回去處理一番,今日實在抱歉,來日諾再約胡小姐相聚。”
胡嬌嬌看他焦急的模樣,連連點頭。
“去吧,去吧,我們二人之事,來日再詳談!”
許余諾施了一禮便快步離去了。
待許余諾走后,胡嬌嬌一把拉過椅子,將一只腳踩在上面,瞪著顧安念怒氣沖沖的道。
“顧安念你存心的是不是?你就是故意想把許公子氣走的!”
顧安念此時已經將那一份水煮魚吃了個干凈。
他心滿意足的躺在椅間,撫摸著自己撐到鼓起的肚皮。
抬眸瞥了眼一副吃人姿態的胡嬌嬌悠悠說道。
“你我成過親是事實,便是不說他也會知道,與其讓他暗自猜想,不若我們親自給他個明白。”
“而若是他連你的過去都接受不了,這種人又怎么可能稱的上真心?”
她如今如此重要,若非真心之人,他又怎么可能輕意將她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