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念將胡嬌嬌抱回后院,一把將她扔在了床上,氣呼呼的道。
“你可真是胡鬧,怎可穿成這樣便跑出去,還連鞋都不穿!”
胡嬌嬌也有點怒了,她正關心三哥呢,被他不由分說的便抱了回來。
他算怎么回事啊,沒看到三哥傷的那么重嗎?他還有閑心管這些!
她一轱轆爬起來道:“我穿成哪樣了?怎么就不能出去了!”
“三哥都傷成那樣了,難道我還得再裝扮一下才能出去?”
古人的衣服本就麻煩,再梳妝打扮一下半天的時間都沒了,她胡嬌嬌可等不起這個時間。
“可你就算再急也要將衣服穿好啊,那樣出去你難道就不覺得……就不覺得……”
顧安念話到嘴邊卻又生生打住,拿那種話來說胡嬌嬌他做不到。
“就不覺得羞恥是吧?我憑什么要覺得羞恥,我又不是沒穿衣服。”
“我穿的衣服是沒遮胸了,還是沒遮……了?怎么到你那就是羞恥了?”
“還有我穿什么是我的自由,別說我今天穿的衣服還蓋著胳膊腿呢,我便是穿條短褲短袖,誰又能耐我何?”
說著胡嬌嬌一把掀起褲腿,將腿直接抬在了顧安念面前的桌子上。
顧安念見她如此行徑,臉都氣的通紅,他看著胡嬌嬌咬牙道。
“好好好!胡嬌嬌,我今兒算是認識你了,你可真夠不知所謂的!”
說著轉頭大步跨出了房門。
胡嬌嬌看著他的身影吼道:“你才不知所謂呢,老迂腐!知不知道什么是輕重緩急!”
隨即她又不解恨般,扯下他穿上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腰帶,重重的向外面扔去。
“還你的衣服!哼!”
過了許久她才又小聲嘟囔了一句。
“我穿的更少的時候你還沒見過呢,哼,沒見識,大驚小怪!”
當然這一聲很低,低到房間里的小酒都沒有聽清她說的什么!
盡管生氣胡嬌嬌還是等到小酒幫自己簡單梳妝后,才再次出門來到了前廳。
這會他們已將胡杉抬至房內,房內現余的也就只有胡家三兄弟和顧安念。
蘇承謙已經先行離開了。
胡嬌嬌到了之后先是看了顧安念一眼,誰知顧安念冷哼一聲直接把頭扭到了一旁。
胡嬌嬌見此也回了他重重的聲哼!
胡柳看下別扭的二人奇怪道:“這是怎么了這是?才出去一會回來怎么都不高興了?”
胡嬌嬌冷嘲熱諷道:“還不是有人心眼小的跟針一樣,還到處亂扎別人!”
顧安念一聽她這般說,更氣了,這明顯是惡人先告狀的小人行為。
可礙于三位哥哥在此,他也不想再跟她爭說什么。
胡嬌嬌說了這一句后也不再多說,三哥現在躺在床上,她可沒那精力再與這人無謂磨嘴。
“三哥,你這是怎么弄的?好好的為什么會摔下懸崖?”
聽到她相問,胡杉抬頭與顧安念對視了一眼,然后才笑了下道。
“都怪三哥嘴饞,半夜想去抓兔子吃,視線不好這才滾下山坡去的!”
見胡嬌嬌面有懷疑,他連忙再三的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