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承謙這話說的陰陽怪氣,聽的胡嬌嬌心中甚是奇怪,只當是蘇承謙向來是個開口惹人嫌的,沒成想顧安念的一番話聽的她心內一驚。
只見顧安念冷冷道:“王爺這話說得奇怪,兩位哥哥如何受傷,恐怕王爺心里應該比誰都清楚吧。”
蘇承謙怒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是說,是我讓人傷了他們嗎?”
“在下并沒有這么說,只是不管是誰做下的,自會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蘇承謙身邊侍衛再次站上前道:“放肆,無禮小人竟然對我家王爺這么說話。”
顧安念卻看都不看他一眼,他抬眼瞥了蘇承謙道:“若真不是王爺所為,王爺又何須在意在下說了什么。”
“你一介草民就不怕我降罪于你嗎。”
顧安念道:“怕,不過在下雖無官無職,卻是與這永安將軍府綁為一體的,王爺若想要降罪,便請光明正大的請旨來。”
他又加了一句道:“天高不一定皇帝遠,如若真要再有什么暗地里的手段,那我也斗膽請王爺你也好自為之!”
蘇承謙氣極了道:“好好好,那我們便等著,等著看到底是誰的陰暗會被扒光在太陽底下!”
說著他便帶著一眾侍衛氣呼呼的離開了!
胡柳看著蘇承謙離去的背影,暗暗的搖了搖頭,但愿不是他吧,否則只怕之后事情便不會斷了。
他一臉擔心的看著顧安念道:“妹夫,他好歹是個王爺,你這樣與他說話,對你可真不是太好的!”
顧安念卻毫不在意的笑了一下:“不怕,我敢這么剛自是有原因的。”
胡柳看著他如此自信的模樣一愣,難道他家這個妹夫,真有什么了不得的本事不成?
現在留下的胡家三兄弟只剩下胡柳一人完好了,顧安念怕那些人在繼續暗地里使手段,便交代胡柳,近來先不要急著去查,免得他再遭人算計。
顧安念看著門外心里暗暗想著,自己這般旁敲側擊,如果真的是他,想來他應該會有所顧忌吧,如果不是……
不過想來今日過后他定是又要對自己的身份做一番調查了。
胡嬌嬌聽了幾個人說話,知他們現在懷疑最多之人便是蘇承謙,蘇承謙也確實有很多可疑之處。
他傳個旨而已,卻要在他們府里呆上月余,而且經常外出,這幾日更是不怎么見到人影。
胡嬌嬌也覺得蘇承謙行為詭異的很,無法不讓人懷疑。
卻不知蘇承謙堂堂一個王爺,為什么要對哥哥們下手,難道他就是系統所說的會危及哥哥性命的人嗎。
這幾天兩位哥哥都需要照顧,所以胡嬌嬌白日里便會一直待在前院。
這日胡嬌嬌正在院中坐著,有一個小廝忽然跑上前交給她一封信。
她奇怪地打開信封,見里面寫著幾個字,‘六哥有危險,速來城外幽山山林,莫讓兩個哥哥知曉,徒增擔憂!切記!’
她心下一驚,容不得多想,拔腿就往門外跑。
胡嬌嬌拿著信跑到府門外,正好看到一輛馬車停在門口。
她沒有多做猶豫,跳上馬車對著馬夫喊道:“快,去城外!”
馬夫從草帽下點了點頭,迅速的駕車飛馳而去。
這馬車是顧安念找來的?他竟然想的如此周到,不過好像看起來有一點熟悉。
胡嬌嬌雖心中有疑惑卻也沒有心思細想,此刻她只想趕快到城外,六哥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到了城外幽山山林,胡嬌嬌急急跳下馬車。
“六哥,六哥!”
胡嬌嬌焦急的喊著,可卻并沒有見到胡柳的身影,卻從四面跳出一群蒙面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