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嬌嬌和顧安念兩個人眼睜睜的看著白素貞從一個碗口粗細的大黑蛇,變成一條尚且沒有指頭粗的小黑蛇。
它得意的笑了一下道:“如果要是沒有受傷,我還可以變得更小一點呢。”
然后它接著道:“我真的好累呀,我要睡著了~”
然后頭便耷拉了下去一動不動了。
顧安念看著軟下去的小蛇問道:“它怎么了?”
“啊,它太累了,睡著了!”
胡嬌嬌將它撿起放在自己的手心里,看著它一身血淋淋的,有些心疼的道。
“哎,它這一身的傷痕怎么辦?真不知道要養多久才能好起來。”
“我這里有金瘡藥,要不你給他試一下。”
顧安念掏出一個小瓶子遞給胡嬌嬌又道。
“就是不知道這人用的,對蛇有沒有用!”
胡嬌嬌接過那瓶藥道:“那我給它試試!”
她小心地將那些金瘡藥灑在小黑蛇的身上,邊灑還邊念念有詞道。
“嘿,你別說他變小了之后倒是挺省藥的,不知道會不會省吃的。”
她把藥均勻撒在白素貞身上之后,掀起自己的裙擺準備撕下一片干凈細布替它包扎。
顧安念攔了她一下,伸手從自己的衣服內側撕下一條軟布給她。
胡嬌嬌接過那塊軟布將白素貞整個包了起來,只露出了一個黑色的小腦袋。
她看著白素貞笑了起來,“呵呵,這一次倒真成了小白了。”
胡嬌嬌捧著那條小蛇,略有些為難的道。
“它雖然變小了,可是要我天天帶著他,我將它放在哪里呢?”
她想到了農夫與蛇的故事,然后笑道:“嗯,小白應該不會咬我,而且它好像也沒毒。”
說著她便拎起小白往自己胸前塞,卻被顧安念一把攔住。
“你在做什么?”
“我我給小白放起來呀,他睡著了。”
顧安念面色一沉,冷聲道:“你往哪兒放呢!”
胡嬌嬌莫名其妙道:“當然是懷里啊,不然我還能放在哪兒?”
“不許!”
“為什么?”
顧安念已經陰沉的能滴出水來,他咬著牙道:“他是個男的!”
“他只是一條蛇!”
“那也是雄蛇,反正是不行!”
胡嬌嬌:……
鑒于顧安念態度強硬,胡嬌嬌只得作罷。
哎,算了算了,還是回去縫一個小背包,掛在身上吧。
顧安念確定胡嬌嬌放棄了這個念頭后,才走到馬車前去駕車。
他要趕快回府,那兩位哥哥都躺在床上不能動,指不定現在有多擔心呢。
回府后胡家三兄弟和顧安念胡嬌嬌聚集在胡杉的房間內。
胡嬌嬌拿出那一封信給他們看。
“我以為這是顧安念寫給我的,便沒有想那么多。”
顧安念白了她一眼道:“我的字跡是有這么丑嗎?”
胡嬌嬌道:“我又不認得你的字跡!”
她忽然想到那天晚上在顧安念房間里睡的時候,自己曾在他的書案上看到過他隨手練的字。
當時自己還夸贊過顧安念的字體好看來著。
今日一時情急竟然給忘了,現在再看這兩個字體確實差別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