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玄桁神又觀察了下在街道上游玩的兩人,以及暗中盯著他們的妖魔,不久后只剩一只小妖還跟在他們身后。他道:“看來小虞已經察覺出我的計劃。”
“既然如此,計劃就可以繼續進行。”她道。
天虞拉著君墨來到一個賣簪子的攤位,面對攤主熱情的招呼,她問道:“你覺得哪個好看些?我覺得那個藍色的不錯,上面那個木簪也挺好的。”
被她這么一問,君墨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在眼前數十支簪子上,他覺得長得都一樣,根本沒必要糾結。
他見她還在想著要買哪個時,直接朝店主丟去一錠金子,口吻強勢道:“你把它們都收走,回去再選。”
她拿住木簪的手突然一頓,現在她只想仰頭大吸一口氣,怪不得這廝不得原身歡喜,實在太無趣了!
天虞努力笑笑,心生調戲,“你都買下來了,我總得帶一支吧,你給我挑挑。”
“就你手上那支。”他遲疑了下,才迅速說道。
她意料之中的將手中木簪塞到他手中,露出理所當然的神色,“我可看不清,你幫我帶帶。”
君墨愣了會,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一樣,將木簪別在她鬢發上。
確實很像機器,手都僵了。天虞注意到他身上這個細節,笑得更開心了。
她大大方方的將數十支簪子收走,拉著他來到下一家攤位。
“你說他們是在演戲還是假裝的?”玄桁神問身側的女子。他臉色有些不悅,感覺自己家的白菜被豬拱了。
“男才女貌,這不是挺般配的嗎?”她望向玄桁神笑了笑,而后對另一個人說道:“與佛子皆是同一輩的天之驕子呀,將來你們三人誰最強還未可知。”
清悲佛子聞言,平淡的望向外面的兩人,他身披佛裝,手持佛珠,無欲無念的站在那,良久才道:“玄桁師兄,君墨出現在此絕不是偶然,你應當知曉他的來意。”
玄桁師從不法仙師,之后拜入彌和佛門下,當其俗家弟子。
他搖晃著頭走到清悲佛子旁邊,開口道:“想必小虞已經告訴他我的態度。如今算算時間,我們也該到了收網的時候。”
天虞和君墨在這時默契的看向對方,他們比那些妖魔更快發現玄桁神等人的身影,在玄桁神等人充分的布置下,他們更愿意呆著看戲。
她很早就猜到,她的師兄玄桁神在‘關門捉賊’,大概率是想要通過此次行動在妖魔界立威。
天連部落人族繁盛,早已引妖魔忌憚,欲要對其打壓,沒想到這回陰溝翻船。天虞看著躲在暗處的大佬們一個個被揪出來,說起來,其中一些人的名號她也有過耳聞。
比起許久未見的玄桁神和甯娘,她的目光瞬間被那個身著佛袈裟的禿驢吸引,他的身影看著清瘦,面容清雋白皙,疏遠無物的神色總是那般的淡漠,似乎世間沒有能引起他興趣的事物。
系統:“男主出現、男主出現,請宿主務必獲取紫檀佛珠,否則將以違反劇情為由,扣除一千點希望值。”
“……”天虞心里一萬匹馬跑過,原著中男主清悲佛子是誤入不法山結界,繼而失去紫檀佛珠,被原身撿到,之后當成兩人的定情信物。
“系統你要我怎么拿?搶嗎?”天虞忍不住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