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天虞好奇望向他。
“冰火河人族與河妖已經各自開始內戰,他們距離統一之日也不遠了。”清悲佛子道。
“各自內戰?”天虞愣了下,按道理來說應該是兩族正在開戰才對,“他們速度怎會如此之快,看來他們也不安分了,若真是如此,真當時刻注意著他們,免得日后成為我們的勁敵。。”
清悲佛子認可的點頭,“你可知在千年前,河妖一族曾派人前往不法山,向不法仙師討要他們曾經失傳的功法。”
“師父沒有給他們?”天虞倒覺得這很正常。
他搖頭,“給了。
她微微蹙眉,不法仙師如此反常的舉動,定有什么陰謀。
“冰火河人族聽后,便派樂人前往不法山,聽聞樂人在里頭呆了許久,許多人紛紛猜測,樂人是否已被仙師拉攏。”清悲佛子直接道。
“這我倒覺得不至于,冰火河都是些什么樣的人,我想你也很清楚,況且以樂人的脾性,是絕不愿意屈居在他人之下。”天虞道。
令夕辰一聽,便舉手道:“這個我知道,我還聽到他們談話了,因為這事我,又被罰抄經文。”
“不錯啊,你還能偷聽成功。”天虞的手搭在她肩膀上。
“娃,你這話我聽著怎么就那么難受。我哪是想偷聽,我就剛好在那樹上休息,誰知道他們會忽然在下方聊天。”令夕辰很是無辜的聳肩。
“好了,快說說聽到了些什么。”天虞看了清悲佛子一眼。
令夕辰回憶了一番,道:“倒是沒說什么重要的話,仙師一直與樂人談論一本功法,還說他曾傳授給樂人的修煉功法,有一些都是冰火河曾經的先祖修習過的。”
“原來是這樣。”天虞點點頭,“還真沒讓你聽出什么重大事情來。”
不法仙師是何人,他定是早就知道令夕辰就在附近偷懶,哪會說什么絕密之事。只是不法仙師和樂人之間,她得時刻注意了。
清悲佛子看了她一眼,只輕輕點頭。他只是沒想過能從令夕辰這,聽到什么重要事情,如今不過是想提醒天虞一番。
天虞見此,眸光暗了暗,不由回望西山和廟的方向,看來那兩師兄弟各懷鬼胎。如今她能做的,便是遵從不法仙師的安排,至于三界之主的位子最終又會落在誰手中,她才不在乎。
畢竟在這里,有實力才有話語權。
晨光傾灑大地,透過樹冠的縫隙落在天虞臉色,她從打坐的姿勢中解脫,伸展著四肢,望向旁邊的君墨。
她腰間別著的寶袋似乎感受到外界動靜,又開始晃動著,顯然單猿又不安分了。
天虞都懶得再去回應單猿,一晚上不斷哭訴著,放他出來。
若不是她威脅單猿,他都不會閉嘴,如今又開始折騰起來。
君墨輕輕呼了口氣,笑著望向她。
“你什么時候回神族?”她疑惑道,如果說君墨只是單純的來抓捕單猿,一路從神族到不法山地域,她是不太相信。
憑著君墨如今的實力,就算單猿狡猾多端,詭計層出不窮,他也定不需要耗費如此長的路途才將其抓住。
晨光傾灑大地,透過樹冠的縫隙落在天虞臉色,她從打坐的姿勢中解脫,伸展著四肢,望向旁邊的君墨。
她腰間別著的寶袋似乎感受到外界動靜,又開始晃動著,顯然單猿又不安分了。
天虞都懶得再去回應單猿,一晚上不斷哭訴著,放他出來。
若不是她威脅單猿,他都不會閉嘴,如今又開始折騰起來。
君墨輕輕呼了口氣,笑著望向她。
“你什么時候回神族?”她疑惑道,如果說君墨只是單純的來抓捕單猿,一路從神族到不法山地域,她是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