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虞搖頭,“三界動蕩,變遷迅猛,如今每天都在上演此等悲劇,每天都有新的勢力崛起。”
君墨沉默點頭,他的師父就是為此才創下神族,欲要結束這場無休止的悲劇。
她一掃敗興,喜悅起來,“不提這些事了,現在你見到我師兄,可還有要勸他加入神族的想法。”
君墨搖頭,見玄桁神今日為了保護人族,籌劃如此大的計劃只為徹底清除妖魔,他就知道不可能。
“師父給了我兩封信,看來是要給第二封了。”君墨掏出信封。
“讓我猜猜,是不是打算要與師兄暗中結盟,在關鍵時助一力。”天虞笑說。
“你怎知。”君墨絲毫沒打算掩飾的開口。
“除非一統各大人族勢力,否則我師兄是絕不會松口。”她道:“現今神族不敵其他人族勢力,只能暗中發展。”
所以,奉道神在等君墨成長,修為不代表就是實力,君墨為了不引起其他勢力的忌憚,一直沒有施展真正的實力。
與天虞打斗時也是,獄火神石不是他最后的底牌。
“沒想到你居然如此清楚,看來平時仙師很關注這些,師父還曾說他老人家不理會凡塵事。”君墨好奇道。
她笑了笑,“他老人家確實不想擾了清凈,不過是我想知道罷了。”
“你?”君墨不解,“難不成你想摻和進這些是非來?這又是為何,我想仙師和玄桁神都不會同意。”
“我和你一樣,不僅僅是只有修為那點實力。”越級而戰,她也有把握勝利。“你回去神族后,大可將遇見我的事與道神一說,他自然明白。”
君墨意外地久久凝視著她,“我知道了。”雖然不知道她和奉道神有何淵源,但很明顯,將來她會來神族,一想到此,他心中控制不住得劇烈鼓動起來。
他看著眼前坐在樹上,晃蕩著雙腿的天虞,她眼角總帶著笑意,仿佛有數不盡的趣事,稚嫩的面容掩蓋不去驚艷的五官,望向他的眼神是那么的誠摯。
“你要趕著回神族嗎?”天虞問道。
“這事不急,師父說讓我回去的時候歷練一番。”君墨平靜道。
“歷練?”她笑出聲來,“看來你回程的道路格外艱難啊。”
若君墨一死,奉道神就相當于失去了一個大將。
“想不想讓你的歷練之路更久一些?”
君墨疑惑,“你要與我一同?”
“我看著就好。”
夜風微涼,腥氣彌漫。
清悲佛子收起那罩無形的佛缽,直接眺望被他化去修為的妖魔,面對他們一個個陰冷憤怒的目光,他仿若未見,見君墨收起仙劍,就與他一同去往玄桁神那邊。
此時的天虞在妖魔的隊伍中逆行而上,宛若一陣颶風將妖魔吹得腦袋發懵,不一會她已經笑著與玄桁道:“師兄,許久未見,沒想到一來就趕上大熱鬧。”
玄桁神拍了拍她肩膀,“怎么從那里出來了?”
感受到他沒有掩飾的探究目光,天虞攤手道:“本想下去看看有沒有妖魔偷偷躲藏起來,沒料到不小心放出一條大黃狗。”
玄桁神平靜的點頭,繼而望向朝他而來的君墨兩人,“二位辛苦了。原來這位就是奉道神的愛徒,資質修為果然如傳聞一樣,年紀輕輕就已是天仙境。”
“玄桁神謬贊。”君墨面容依舊冷峻,不過神色中多了幾分炙熱,“早聞玄桁神乃修煉奇才,各家功法皆融會貫通,不知可否請你指教一二。”
天虞仰頭望向他,再看看愣神的玄桁神,驀然想笑,說什么請教,不過是想要與玄桁神比試一二。
要知道如今玄桁神乃越神境高手,境界直接高了君墨兩個層次,他也是夠膽。天虞想了想,又望了清悲佛子一眼,說起來,為什么君墨從未主動向他挑戰過,原著中似乎也沒有過。
玄桁神以長輩的姿態說道:“年輕人,果然精氣盛,我可以答應你這一戰,不過我需定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