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禮扯過她懸在半空的手,拉到唇邊吻了吻,她手背上那一道道血痕已經干了,上面規規整整地涂了藥,一看就是管家涂得,不是她自己。
“舉著手在干什么”他問。
蘇也回“幫你擋光。”
薄云禮唇角勾起一抹笑“為什么不直接關燈”
蘇也今天很直接“關燈就看不見你了。”
小嘴像抹了蜜一樣,隨便一句都是情話,也是實話。
薄云禮眸底燃起兩簇火光,他起了起身子,坐了起來,扯著她的手腕,把她拽了上去,讓她跨坐在他。
這個姿勢,兩個人幾乎平視。
蘇也扶著他的肩,不等她坐穩,男人手就探進她衣服里
他的做派,跟他今天穿的很顯干凈的白襯衫截然相反
“好久沒在辦公室了。”
他嗓音又沉又啞,迷人心智。
“這里你的味道都淡了。”
他手繞到后面,很熟練的一個動作。
蘇也便覺得束縛感消失了。
她還來不及遮擋。
溫熱的觸感就覆了上來
蘇也壓根不是體寒的人,但薄云禮喝了酒,掌心的溫度滾燙。
大小剛好
他很喜歡
他指腹輕輕撩撥著,偶爾會重一些
這就讓人很
眼前畫面快速切換,他們換了個位置。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他今天有些急,沒有平時那么好的耐心。
他邊扯開自己的領帶,邊俯身吻了下來。
不同于蘇也此刻的狀態,薄云禮襯衫只褪到肩頭。
他指尖伸她唇縫里。
沾了一抹濕,而后順著向。
蘇也是真的很服氣,明明平時很斯文、體面的一個人,總覺得他在這種事情上,就算不是高嶺之花,也應該是個老派又保守的人。
誰知
跟想象的完全不一樣,簡直就像天生的壞人,輕而易舉就能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間,隨著時間推移,也越來越嫻熟。
相比現在來看,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薄云禮真的已經很循規蹈矩了。
蘇也覺得自己絕對被騙,初見時,他那高冷禁欲的樣子,肯定是裝出來的。
平時就是如此,今天喝了酒,便更過分、更變本加厲。
他弄的時間挺長,蘇也有些難受,卻又不想讓他得逞,一直繃著。
她眼尾紅得厲害,想拿一次主動權,也欺負欺負他,手便開始往。
可還沒等碰到他,男人就捉住她試圖作怪的手,扣到頭頂。
他俯身湊在她耳邊,唇邊勾一抹邪魅,壞到不行。
他說“不急,我想先聽你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