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沖著白羽喬的背影道:“小若不是你的朋友嗎?對朋友的男朋友這樣不好吧?”
白羽喬冷笑一聲:“我跟她不僅不是朋友,我對她連一點興趣都沒有,如果你是蘇也的男朋友,我可能還會有點興趣。”
祁嶼見白羽喬越走越遠,也來不及反應她話的意思,連忙道:“蘇也倒是希望我是他的男朋友,她以前追過我好幾年呢,一哭二鬧三上吊,無所不用其極!”
聽到這,白羽喬腳步頓了頓……
——????????????——
周六,四季商務會館。
經理搓著手跟前來訂包廂的貴客們解釋,最好的一、二號包廂都已經訂出去了。
解釋完,又回身交待服務員好好招呼好一、二號包廂的客人,千萬別怠慢了。
今天生意挺好,不差錢的大客戶都趕在一個時間段來了,特別是一號包廂,不僅有豪商大鱷,還有某局長……
二號包廂就比較神秘了,只知是兩位男士,一位年長一些,一位年紀輕一些。
蘇也還要準備一些收購的合同和資料,所以提前半個小時到。
薄云禮向來準時,14點整進入包廂。
兩撥人在來的時候就這樣錯開了。
謝禹州被小嬌妻纏著鬧了會兒,晚了20分鐘才到。
進屋的瞬間,蘇也起身同他握手,舉止落落大方,不卑不亢。
謝禹州見著蘇也,愣了愣。
眼前的年輕男子,身形在男人里不算高,但很顯個,腿很長。
一身合身正裝,頭戴紳士帽,雖然帽檐壓的較低,但那張極其白皙清俊的臉依然奪目。
眉眼精致得不行,既有萬般情愫,又有少年的張揚感。
傳說中畫里走出來的公子、貌比潘安的絕世盛顏,也不過如此了吧。
當男人,真是浪費了。
謝禹州目光朝一旁的桌子看了看,合同文件、簽字筆一應俱全,一看就是有備而來。
其實原本這趟來他是不報什么希望的,畢竟一個高中生,就算再有才,又能談得了什么大生意?
只因為自己的寶貝女兒好不容易開口一次,他沒法拒絕。
可現在看來,倒真讓他對稍后要談的生意多了幾分興趣……
如果說2號包廂的氣氛還算融洽,那么一號包廂這邊,氣氛就緊張多了。
‘叩、叩、叩……’
薄云禮手指緩緩敲擊著桌面,微啞的嗓音噓徐徐而出:“閆局長,那天將蘇也從警察局救出來的人,也是你。”
他語氣明明是禮貌溫和的,卻莫名給人十足的壓迫感。
閆政威一身老干部標配的夾克衫外套,正襟危坐,面帶淺笑,看著對面一表人才、卻深不可測的男人。
早就聽說師姐有個未婚夫。
小伙子……不,是未來師姐夫,人不錯,就是太過聰明,有點難搞。
縱然之前已經有了師姐的提醒,做好了準備,可此時與這男人親自過招,依然有些說不出的緊張。
從前都是他審犯人,他向人施壓,這次,倒是反過來了。
不過閆政威也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經歷過數次九死一生的局長,他扯了扯外套,和藹地開口:“薄先生,這沒什么,我已經說過了,我照顧也也,完全是出于對師姐的尊重,您看過我的檔案,當然知道我全是靠師姐父親的資助才有了現在,當年師姐走的突然,我有義務對蘇家人多加關照。”
薄云禮神情沒有任何波動,拿出一張照片,指腹壓著,緩緩向前推了推:“這人,你認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