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在坐各位均頻頻點頭。
“那么,這禁制久攻不破,諸位可有好的辦法?”林有遲道。
“這禁制甚是奇怪,刀劍毒巫,都試過了,居然都毫發無損,連符箓這等貴重之物都對它毫無作用,我實在想不出好辦法。”說話聲音洪厚有力,這是寧州賴家的賴奎,他身形健碩,滿臉紅光,旁邊坐著的是他的胞兄賴雄,兩兄弟外形極為相似。
“我也想不出……”有人附和道。
“我看那禁制所傷之人,多是燒傷灼傷燙傷,符箓貼上去,也是化為火焰或者灰燼,我想,這禁制八成是火陣,若以水攻之或許……”柏星若說。
“妙啊妙!!”林有遲拍手叫好,他也往這方面想過,只是不敢確定,更加不會說出來。
“不可,”肖申說“水能克火,眾所周知,可是,要看多么大的火,眼前如此大陣,僅憑我們這些杯水車薪,必然無濟于事。”
“那……”眾人犯了難。
“秦兄,你是不是有什么高見,可以跟我們分享一下。”林有遲果然沒忘記這一茬。
“嗯,高見不敢當,只是覺得,單靠武力法術,都無法擊破,或許有什么陣法,可以與之抗衡。”秦恒眼神忽明忽暗,言語中閃爍其辭道。
“對呀,我怎么沒想到。”又是林有遲拍手叫好道。
“林兄先不要激動,關鍵之處是,這個破解陣法從何而來?”賴奎道。
“那禁制必是深諳陣法之人所創,一般的小陣,必然無法與之對抗。”賴雄道。
“景方兄……”林有遲對著角落里一直一聲不響的長臉青年說道,“景方兄,你們丹霞城景家不是以陣法聞名遐邇嗎?不知景方兄對此可有何見解?”
景方的臉這才從燭光未照到的黑暗之中顯露出來,一雙陰郁的眼睛看了看眾人道,“據我觀察,這是水火雙生陣,如果硬用水攻,等于火上澆油,反而助長了它的威力。”
眾人聞之紛紛搖頭。
林有遲問,“那你家族中可有可以對抗之陣,借我們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