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都是你自己殺的?”解藕寒的師父松安真人問道。
“不是,是我那個朋友,師父你的救命恩人,花子,給的。”解藕寒撅著嘴道。
“她到底是個什么人?你真的了解她嗎?”松安真人道。
“回師父,”陳諾插言道,“那個花子,我見過了,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可疑之處,對小師妹也看得出是真心相待。”
“我倒不是懷疑她虛情假意,只是她的身世……她師父是誰,你們真的清楚嗎?”松安真人嘆息道。
“身世?師父?”解藕寒道,“那有什么重要,師父您不是教我們,結交朋友不可以貧賤富貴為標準的嗎?”
“哎,話是這么說,可是她與墨門派糾葛頗深,為師希望你以后遠離她,以免惹火燒身。”
“為什么?師父,您是嫌棄她貧賤,嫌她沒有靠山嗎?其實我知道,她可富有,可有本事了!”
“藕寒,你還小,幾十年前,墨門派內亂,死傷無數,你們都不知道。”松安真人負手道,“而我猜測,你那個花子朋友,就是當時的叛逃者,被滅掉的一脈之主,相若何的徒弟……”
“叛逃者?您是說,花子她是叛逃者的徒弟?那……墨門派一定會找她麻煩對嗎?”解藕寒腳下一頓,首先想到的她的朋友花子,而不是她自己。
她道,“不行,花子還不知道自己成了別人的眼中釘,我要去告訴她!”
“不許去!”松安真人喝道,“墨門派已經找上門來了,你是不是要給我空上派惹禍,你才高興!”
“師父!”解藕寒大叫。
“陳諾,看好她,不許她離開陶然山。”松安真人和一位少語的長老甩袖而去。
“是。師父。”陳諾領命。
“大師兄……”解藕寒眼淚水都留下來了。
“小師妹,你不會希望我空上派被墨門派滅掉吧。”陳諾勸道。
“當然!”解藕寒抽抽嗒嗒道。
“那你就聽師父的話,墨門派連自己的一脈都能滅,對付我們這種小門派,難道不敢滅嗎?”
這句話,如晴天霹靂,解藕寒被炸得頭腦清醒。
“大師兄……”解藕寒從沒想到這一層。
“藕寒,你也不小了,趁這段時間好好想想這里面的利害關系。”陳諾拉住解藕寒,把她關進了自己的房間。
“至少,讓我給她去封信吧,好提醒她呀。”解藕寒說做就做,馬上寫了一張傳信符,飛了出去。
鄢陽在空間內進進出出,在石屋中總算把三本地階心法學會了。
心神穩固,永遠是其他術法學習的基礎。
然后剩下的時間,她都花在了地階神通《驟雨集》上。
對戰層次比自己高的對手,硬碰硬是絕對不可行的,那就凸現了躲避和奇襲的重要性。
若靈力充足,則木隱術會是很好的遁逃方法,但是靈力不足時,驟雨集則能發揮出其不意的功效。
尤其是在擂臺這種空間有限的戰場,掌握了高空,就掌握了一定的優勢。
她穿上受試殿中獲得的青色地階下品法衣和地階中品風行靴,然后把鬼隱法衣罩在外面。這樣既不暴露自己的本錢,也不會過于危險。
“鄢姐姐,你可出來了,馬上就到比賽時間啦。”小金道。
“小金,熊兄,你們兩個就呆在屋子里,我自己去。”鄢陽道。
“這怎么行,我可以給你出謀劃策。你一個人出戰,我可不放心。”小金急道。
“那……那本比賽規則你幫我研究了嗎?”鄢陽想起來自己對比賽規則還一竅不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