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不是就不是,怎么都這么八卦!”鄢陽皺眉道。可她回頭,身后幾個人也是一副吃瓜的表情,但是馬上又變得十分正經。
“真不是。”鄢陽再次強調,只有忍冬面無表情地看著無夏,無夏扯了扯嘴角,其他人則重重點了點頭。
“喂!你到底要干什么?”鄢陽叉腰道,“先是抓他,又把我引過來,有什么目的你直接說吧,別拐彎抹角的,”
鬼差道:“你才是拐彎抹角吧,帶著這么多人找你的小情人,不害臊……呸!”
啪!鄢陽一劍就把那傳話的鬼差打散了。
沒有鬼差礙手礙腳,鄢陽一個飛身就擒住了漂浮在半空中的銀球。
“破!”鄢陽一聲怒喝,那困住闞野的屏障就破了。
噔噔噔!白火劍幾下就破除了捆在闞野身上的鐵鏈。
原來,她早在跟鬼差對話的時候,找到了屏障的法門。
鬼符和鬼陣與修道者的符箓和陣法有異曲同工之妙。鄢陽精通符箓陣法,自然對鬼符和鬼陣有所了解。
“闞野!”鄢陽伸手探上他的腕口,脈沉無力,細若游絲。
鄢陽直接打了一個安魂符在他腦中,以免他神魂潰散。又喂了一瓶補靈散給他固護靈力。
“熊兄,闞野交給你了。鹿鳴兒,你跟住熊兄,不要一個人落單。無夏忍冬注意,那個修閆肯定在來的路上。”鄢陽道。
“好。”棕熊直接化形,將闞野背在了背上。鹿鳴兒則拔劍緊跟在他的身后。
無夏和忍冬也見過鄢陽的手段,對她的話也不知不覺就遵從了。
“呵呵呵……”一陣笑聲穿墻而過。
一個冒著黑煙的綠臉大漢果然出現在眾人面前。
“我說讓他走了嗎?這可是在我的地盤,你們說走就走,太不尊重我這個主人了吧。”
“你就是修閆?”鄢陽道。
鬼氣見得多了,并沒有什么稀奇的。
只是她仔細看過去,其實他的臉并不是綠色的,只是腦袋上那團鬼火映得。鄢陽還真沒見過那只鬼頭頂頂著那么大一團鬼火的。再加上那呼呼直冒的鬼氣,就像半截燃得過盛的蠟燭。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回答了就讓你們走。”修閆道。
“我不知道他的背景,更不知道他的身世,我只是受人所托,前來尋他,就是這么回事。多的,你問我,我也不知。”鄢陽鎮定道。
無夏和忍冬一左一右,護在兩側,隨時準備動手。
“哦?那為何在他的神魂處有一厲害的屏障,當我在攝魂時阻礙了我?讓我十萬分地……”感興趣。”修閆很不要臉地笑了出來。
“你竟敢對他攝魂?!”鄢陽直接抽出了白火劍。
居然對修士攝魂?!怪不得把人弄成這樣。
“不然呢?你以為這滿城的鬼差鬼兵,都是從何而來的呢?靠那些孤魂野鬼能煉幾個?”他抬手一揮,數十個鬼兵,拎著骨刀和骨盾,將鄢陽一行圍在中間。
顯然這些鬼兵比鬼差要厲害一些,但是也是一樣,智能有限,只能聽主人使喚。
“要不是我的煉鬼**,這幽月鬼城能有這么繁華嗎?”修閆仍舊背著手,飄在半空中。
“你抓一些孤魂野鬼也就罷了,竟然敢對修士動手,你這是觸了全天下修士的逆鱗!”鄢陽舉劍指著修閆。
“不不不,散修,根本都算不上修士,又窮又沒本事,活著也是浪費別人的材料,占用別人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