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時,幾個脈主尚能和平共處,但如今,三五八脈已經除名了,他們僅存的一二四六七脈,不能被連累啊。
更何況,除名后,原先三五八脈的山頭還不是歸納在他們剩下幾脈手里。
于是,幾個脈主快刀斬亂麻,痛痛快快地把楚媞揭發了一遍。
尤其是一脈脈主朱汐,他已經損失了三個堂口之一的炎玉堂堂主信恒真人,更是對楚媞懷恨在心,“楚媞,你攛掇信恒打到人家空上派的門上,害我損失了一名新進的元嬰真人,你可知道你給我墨門派造成的損失?你自己不能上升到元嬰也就罷了,你還連累別人,你,你,你真是個禍害啊,求宗主為我墨門派除害!”
這簡單幾句話,楚媞就變成墨門派的禍害了。
七脈脈主蹊凈,一副無辜又清白的模樣,“我,我沒想到,楚媞你,你竟然是這種人,求宗主快快將這害群之馬逐出我墨門派,我等愿與之為伍。”
楚媞仿佛看見了當年,她當初也是這么對相若何落井下石的那一幕,那時候內心的暗爽,不會比他們幾個人此時的少。
平日里給你們的好處,就當是喂了狗了。
她眼睛里流出血淚,今日就是我楚媞的死期嗎?絕不!
“呵呵呵……哈哈哈……”楚媞一副瘋癲的模樣,真是又慘又好笑,“寶物……”
什么?寶物?所有人的耳朵都豎了起來,但可氣的是,這楚媞卻不再說了。
“什么寶物?”墨雙含那無形的手一松,楚媞又能呼吸了。就連墨雙含這樣的元嬰后期的人,也免不了對寶物的執著。
楚媞癱倒在地,大口喘著粗氣。
“什么寶物?”蹊凈對楚媞和相若何當年之事最清楚不過了,她當年可是相若何的摯友。當年若不是她咬定相若何偷走的寶物,宗門內怎會相信楚媞的一人之詞?
誣陷相若何,她蹊凈在暗地里,也出了不少力。
“那寶物……相若何偷走的寶物……我確信……就在她的好徒兒身上……”楚媞的身體被壓迫得動彈不得,但好歹能呼吸,能說話了。
蹊凈臉上仍笑著,衣服下的手卻蜷成了一團。
“怎么回事?相若何早已偷盜寶物,叛出師門,此事早就定論。她既然已經自剜了金丹,那就淪為了凡人。她區區一個凡人,又從哪里來的徒弟?你們到底說的是誰?!”墨雙含顯然并沒在意這樣一個小修的存在。
一個長老間明扼要地講解了鄢陽的情況。
“連一個剛剛筑基的小螞蟻,你都拿不住,顯然,撤銷了你的三脈是對的。”一個長老厲聲道。
墨雙含在黑暗中冷淡地道,“相若何和清漓當年既然已經伏法,叛出之事便不再追究。可是,既然那寶物是我宗門內的東西,必須想辦法給我拿回來!”
“是!感謝宗主給我機會證明我自己!我一定把寶物追回,原物奉上!”楚媞五體投地,匍匐在地,表示感激。
哼!宗主不屑地冷笑道,“今日留你最后一條命,并不是讓你給我墨門派招惹麻煩的。等那寶物收回,此事就此了結,不可再生事端!”
“是!”楚媞恭順至極,了結此事,只有那小妖精,死!
其他幾個脈主臉色齊變,這是不弄死她了?
是要她將功補過嗎?
他們都知道楚媞是個什么樣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