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頭?”
她詢問的看著陳中意,他一臉神秘莫測,半個內幕都不吐露。
烏余都要沖他翻白眼了,這個陳中意真是愛裝,平時要裝老大,辦案要胸有成竹,讓人摸不著頭腦,也不解釋一個字,下面的人想要跟上他的節奏必須完全靠猜。
真是最難搞的上司了,這樣的上司破案能力一流,下面的人完全不用承受什么輿論壓力,但要是一心想要提高自己的偵探水平的人跟著這樣的上司,絕對是沒有什么學習的余地的,人家根本就不給你學習的機會,也不會有那個好心教你。
看他做事一板一眼的,也只會將下屬當成純粹的下屬,跟著他打下手,幫忙,絕對不會想著要當成徒弟要培養起來。
正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場上的局面已經一面倒了,那個黑衣男人舉著狼牙棒,三兩下就將八個人打的生活不能自理,各自哀嚎著躺倒在地上。
那個紅裙女人一臉崇拜愛慕的看著那個黑衣人,頓時被扭傷的腳都不疼了,強忍者疼穿上紅色高跟鞋,優雅的走到黑衣人面前,“多謝大哥救我了。”
黑衣人這個時候才抬起頭,露出一張棱角分明的左邊俊臉,紅裙女人眼都亮起來了,也許她今天走好運,要遇到一個傳說中的英雄救美,然后以身相許,一輩子恩恩愛愛,情感動天了。
可是,出乎女人意料的,那男人一個手刀,救將女人劈暈了,麻溜的將即將倒下的女人接在懷里,然后熟練的抗在肩膀上,就消失在黑暗中。
這時候,陳中意一個示意,烏余就快速消失在原地,然后融入黑暗中,緊緊的跟隨在那個男人身后,半點都不被他察覺。
黑衣男人扛著一個大美人,半點都不影響他的速度,拐了好多個彎,來到一座有點破舊的大院中。
大院是二進的大院子,他徑直推開大門,關門上鎖,進了后院的廚房旁邊的雜物間,打開地下室,消失在里面。
黑暗中,烏余緊緊的跟著,看著那男人將紅裙女人放到一個巨大的桌子上。
桌子是四四方方的實木紅漆桌子,材質厚實,只是散發著濃郁的血腥味,讓人作嘔。
四周有五個掛滿蠟燭的燈柱,將地下室里照耀的很亮堂。
但烏余對這種場面沒什么不良反應,黑衣男人先開帽子,脫掉外套,將整個人都露再燈火下。
他長相應該是相當俊朗的,但臉上一道長長的刀疤從右眼角,直劃到左邊肩膀處,左邊嘴角被劃開,露出里面的牙齒,怪不得他說話漏風。
這人眼神里帶著無盡的陰霾和狠厲,像是隨時都要擇人而噬的餓狼。
他伸出手在紅裙女人凹凸有致的身體上來回滑動,不時的將手指放到鼻尖陶醉的吸幾口香味,變態般的再伸進嘴里吮吸。
烏余反倒是被這惡心人的舉動給惡心著了,這里應該就是兇手的老巢了,她也不再猶豫,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身后,也是一個手刀,男人毫無預兆的暈了過去。
烏余踢了踢他的胸口,恨不得直接將這個惡心人的玩意給閹割了,她最不喜歡各種言語或動作猥褻女人的人。
走到院子里,她點燃信號彈,不到一刻鐘,陳中意就帶了一大批警察趕到了。
他接手了現場,烏余全身而退,回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