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樓和冷一樣,每次的出現,都寸步不離得跟著自己的主子。
但又不一樣。
因為太子把寒樓當做護命打手,寒樓把太子視為最尊貴的主人。
蘇魘卻把冷當親人,冷也把蘇魘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
……
因為能夠感受到寒樓緊緊逼過來的眸光,風粼粼不得不斜了他一眼。
蕭耀勾唇一笑,“寒樓最喜歡身手厲害的人,每每見到了都會心癢難耐,恨不得立刻就和對方切磋,一較高下呢!”
風粼粼懶得和這樣說話費腦筋的人周旋,只敷衍了一句,“當然是太子殿下的人,最為厲害!”
“呵呵呵,是么?”
蕭耀的嘴角勾著讓人迷惑的弧度,他慢慢的向前走了兩步,湊到了風粼粼的身邊,故意俯下頭去,低聲問:“那風大人有沒有興趣,做本宮的人呢?”
太子將一向犀利的眸子瞇成了線,笑意淺淺的看著她耳后的碎發。
風粼粼倏的退后一步,避開了兩人過于親近的距離。
蕭耀知味一笑,站直了身體。
……
早就聽聞當朝太子蕭耀是位風流成性的人,身邊歡好甚多,百花叢中過,個個都憐惜!
前幾次接觸,風粼粼只看到了蕭耀在權利上的精明謀算,今日,她才感受到了那位公子風月傳聞的浪蕩。
這樣一個攻于心計,為權勢算計綢繆的人,真的會隨隨便便的就喜歡一個女人嗎?
看來無論男女,欲成大事者,都得犧牲色相呢!
風粼粼微微一笑,“臣……是陛下的人!”
她也一語雙關,回絕了蕭耀的雙重問答。
無論是做他的女人,還是像寒樓一樣做他身邊的鷹犬,她都是不愿意的!
因為在那樣一心皇權富貴的人心里,怎么會有感情?做他的奴才,又會有什么好的下場?
蕭耀不出意料的神秘一笑,他那般心思縝密之人,從不喜形于色。
……
“粼粼?”
三人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蕭赫同蘇魘兩人正往這邊走來,身后還跟著冷和白茶。
這不算遠的距離,可以清楚的看到白茶在和冷顯擺著那把,太子賞給風粼粼,卻又被風粼粼送給了他的那把鑲著寶石的貴重匕首。
風粼粼見狀,立刻斜了一眼蕭耀,他依舊是那副瞇著笑意的表情,不過寒樓的臉上卻輪番詮釋了一年四季。
在看清了太子兩人后,白茶立刻惶恐的藏起了匕首,暗暗吞咽了幾次口水。
風粼粼想著,既然蕭耀沒問,她也就沒有主動稟明。不過就是一把值錢的匕首而已,想必太子宮里多的是那種稀罕玩意,并不在意她轉贈何人。
眼瞧著幾人走到近前,蕭耀卻用只有風粼粼和他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可本宮覺著,風大人早晚都會是本宮的人呢!”
風粼粼抬眸,正巧對上了蕭耀復雜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