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你學會了嗎?
……
風粼粼陰冷一笑,持刀的手逐漸用力,寒樓的喉間便冒出了一條刺目的血痕。
“放肆!!”
蕭耀終于急了,立時竄起。
“風大人跑到太子府行兇,此事傳了出去你可知后果?……本宮若是風大人,一定不會做這樣愚蠢的行為!”
……
風粼粼訕聲一笑,對著地上被她壓制住,憤怒到顫抖的人問:“聽見了嗎?太子殿下說,做事,是要想后果的!……你可受教?”
……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風粼粼恐怕連渣都不剩了。
就在蕭耀以為自己威懾住了風粼粼,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寒樓不服氣的開口,“你是用暗器,”
“啊!!!———”
寒樓只敢喊叫一聲,硬生生的忍著疼痛,將一手的指甲陷進了肉里。
“你!”
蕭耀看到,風粼粼在寒樓開口說話的時候,一手奪過了她腳下踩著的寒樓手里的匕首,毫不猶豫的便扎了下去!
……
一股難聞的血腥味,順著鼻尖蔓延開來。
她的眼前又浮現了白茶腦后的暗器痕跡,冷聲說道:“我用暗器,行的也是光明正大的事,不似那些卑賤小人,只敢欺負比自己弱小無助的人!”
寒樓躺在地上,露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風粼粼卻笑了,笑得純良無害,“你憤怒我沒有用暗器,是因為我沒有給你用暗器的機會嗎?”
……
她不甘的從寒樓的手掌拔出了匕首,暗暗咬牙不在看地上那個滿面痛苦的人一眼,在蕭耀冷冷的注視下優雅起身。
這一刀刺穿了寒樓的手掌,即便他的右手不廢,恢復之后也斷然不如從前。
若再想使得這樣流利的身手,恐怕是做夢了!
而他受的這點痛苦,和白茶的命相比,已然讓他占了大便宜了。
風粼粼將帶著血的匕首穩穩奉在面前,放在了太子身邊。
她蔑視了一眼殿內被打砸壞的物品,冷哼出聲:“太子殿下,我就用這把貴重的匕首,抵你府內的損失!”
……
殿門口早已圍了一圈的侍衛,紛紛拿著刀,神情專注,不敢有絲毫松懈的等待著太子殿下的一聲令下。
蕭耀斜了一眼那染血的匕首,遮了遮鼻子,皮笑肉不笑道:“可本宮送出去的東西,從沒人敢還回來。”
風粼粼一臉的無所畏懼,大步上前撿起了那把匕首,然后又隨手扯了旁邊的一塊布,將血漬擦了個干凈。
她將那把貴重的匕首掂在手里,“既如此,卑職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而蕭耀,就那樣笑意盈盈的看著風粼粼,上下的打量著她。
陰沉說道:“看來風大人個子生的矮小,原來是都長在了膽子上!”
……
“太子殿下這是何意?”
風粼粼回之一笑,“我不過是和太子門下的護衛切磋,失手傷了他!怎的就勞太子殿下動了這么大的架勢?”
她涼薄的目光掃過周圍蓄勢待發的一眾侍衛,“太子殿下不會心胸如此狹隘?因為一個奴才就輸不起了,想殺天華門小師叔,陛下昨日才親封的副統領滅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