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隨即她想起這里是京都,不是在邊疆,唐知行肯定不敢亂來,沈喬兒又有了底氣。
“你、你看什么?我說的不對嗎?克死自己父母和哥哥姐姐,你就是尊煞神!還來詩會作甚,可別把煞氣傳到我們身上!”
唐知行雙拳緩緩升起,卻被一邊的沈樂璜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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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樂璜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輕聲道:“唐大哥,這里是京城,不能給殿下添亂。”
沈樂璜面無表情,對沈喬兒道:“是我和唐大哥的不是,擾了姐姐清凈,但這和杜姑娘無關,她本沒請我們,是我們倆不請自來,還請姐姐莫要牽連他人。”
沈喬兒鄙夷的目光,讓沈樂璜夢回當年。
那些年,在沈家,從上到下,從沈家老太太到底下的下人,都是這么看他的。
只有杜芝蘭……
沈樂璜看向她,杜芝蘭滿臉急切,對他喊道:“你走什么!是我請的你和唐公子,誰不滿意便別來我的詩會,要走的不是你們,該是她們!”
沈喬兒嗤笑一聲:“杜芝蘭,你可真是一點沒變,小時候就愛和那個賤人玩,大了還這么維護他,你們可真是情深意切。”
“不過你可想好,你今天讓我離開詩會,明日你再舉辦宴會,京都城一半的貴女都不會來!你也不會收到她們的請帖!”
這是**裸的威脅。
杜芝蘭雙目赤紅,狠狠瞪著沈喬兒。
沈喬兒得意洋洋,“怎么,你可想——啊啊啊!”
她話還未說完,驀然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
眾人皆看到,身后一人潑了一杯溫茶在沈喬兒頭頂!
在沈喬兒的尖叫聲中,茶水一點點打濕她的頭發,頭發濕噠噠粘在她的耳邊,頭頂還有茶葉梗,顯得滑稽可笑。
身后那人緩緩收回白皙的手指,居然是周晨暮!
沈喬兒氣的臉皮紫漲,大喊:“你干什么!”
周晨暮第一次,面若寒霜,眼中冷漠,冷聲道:“哦,不小心,沒看到沈姑娘在。”
這瞎話說的,沈喬兒那么大一個人,能看不到?
沈喬兒目眥欲裂:“周晨暮,你別以為你被封了郡主,就可以欺負我!等福安公主死了,我看鄺家誰還護著你!”
沈喬兒伸手,便要給周晨暮一巴掌,教訓教訓她。
卻不想,手剛抬起半截,便被唐知行死死捏住。
他用的力氣極大,沈喬兒懷疑手骨要被他捏斷了,“你放手!”
唐知行充耳不聞,手臂用力,竟將沈喬兒甩到旁邊的灌木叢中!
等沈喬兒反應過來時,發現自己栽倒在灌木中,臉頰被枝椏刺出幾道血痕,下身一片疼痛。
她趔趄爬起來,見唐知行站在面前,嘴角咧開,仿佛陰曹地府爬上來索命的惡鬼,“報上名來,我不斬無名之人。”
沈喬兒哆哆嗦嗦,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唐知行居然毫無顧忌,在京都城都敢動手。
他就是個瘋子!
“你這個瘋子!”沈喬兒從地上爬起來,紅色襦裙沾了雪,一塊濕一塊干,整個人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