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跟隨著何淑維走出教室,教室里卻是再次炸開了鍋。
“不會吧,班花真的被秦銘攻略下來了?”
“霧草,這么簡單嘛。早知道我也報名虛科,然后天天去問學委問題了。氣死我了,被秦銘這個學渣撿了個便宜。”
“老天真是瞎了眼啊。”
同學發出一聲聲哀嚎。
“秦銘,你敢碰我女人,我一定要殺了你。就算你是王鴻的兒子,我也要殺了你。”
趙文波徹底瘋了,他心中怒吼。他感覺,此刻他頭頂肯定是一片綠油油。
嘟嘟嘟~
就在這時,他口袋中的手機,突然響起來電鈴聲。
“任仲,有事?”
看見是任仲的電話,趙文波忍住心中憤怒,起身走出教室接通電話。
“媽了個比,我們被耍了。你班上那個叫秦銘的癟三。他和新來的王鴻局長,根本沒有任何關系。”
電話里傳出任仲氣急敗壞的聲音。
顯然,對被秦銘一個狐假虎威嚇跑,讓他覺得很丟臉,很憤怒。
“什么,你說秦銘那垃圾,根本和王鴻局長沒有關系?任仲,你可打聽清楚了。別框我。”
趙文波先是一愣,隨后臉上露出狂喜之色。
“麻痹,我騙你干嘛。我親自詢問的虛者督察局里的人。難道他還敢騙我不成?
秦銘那小子,他就是在墓園的時候,和王鴻局長有過一次偶遇,說過幾句話。完全沒有任何關系。
沒想到我任仲天不怕地不怕,居然被一個小癟三用狐假虎威的套路,給耍了。
這一次,我必須給他一個難忘的也讓道上的兄弟知道,耍我任仲的下場。”
“好好好,真是天助我也。這一次,我看秦銘那垃圾還死不死。
任少,那多叫幾個手下過來,我們在老地方蹲他。這次不打斷他四肢,我不姓趙。踏馬的,沒有本事,居然還敢搞我女人。”
趙文波現在就忍不住想揍秦銘。
“蠢貨。秦銘雖然和王鴻沒關系。但我打探到,鄭倫和王鴻,以前可是高中同桌。
這一次,要是在遇到鄭倫,怎么辦?
明天是周末,我讓一個小弟去跟蹤他。等把他堵在一個偏僻的小巷子。
到時候,我會好好教育他,讓他知道,得罪我任仲的下場。”
電話里,傳出任仲冰冷的聲音。
“任少。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只是我就一個要求。到時候秦銘那垃圾的腿,一定要留給我來打斷。
這一次,我給你二十萬。”
趙文波滿臉猙獰。
……
另一邊,秦銘跟隨何淑維,走到一片幽靜的小樹林邊。
“學委,到底什么事情,一定要到這里說?”
看見何淑維停下,秦銘忍不住問道。
“秦……秦銘同學,我……我現在的目標是考虛科大學。不想談和學習無關的問題。
如果……如果你真的很喜歡我的話,那……那……那你要是能和我考上一個學校。
我就,我就,給你一個追求我的機會。”
何淑維越說臉越紅,當她扭扭捏捏的說完,整張臉,連著脖子耳朵,全部都紅的發燙。
她不等秦銘回答,已經羞恥的跑了。
什么鬼???
我什么時候喜歡你了啊喂,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你這么自戀真的好嘛。
而且,我真的不喜歡平胸啊,我的天啊,你一道雷劈死我啊。
秦銘滿臉黑線的看著何淑維逃跑的背影。
只是他雖有心解釋,卻知道,此刻他不管說什么,何淑維肯定都會覺得他是在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