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塵的祖先是自己一點一點打拼出來的,早期也被那些家族子弟欺負,盡管后期報復回去,但最為厭惡這種人。而且他本人也認為只有在逆境中成長中的修士才能獲得一番成就,所以但凡筑基下的弟子都必須隱藏自己的身份。
宋子塵已經筑基是可以不用隱瞞身份的,不過他低調慣了,而且他覺得這樣和大家平常相處也很好,一旦自己暴露身份,那就有許多有心人士來巴結他,那不是自己想要的,因此便一直沒提這件事。
不過現在眾人問起了,于是他便提了,而且經歷了之前的事之后,他覺得這些師兄妹都挺好的。
宋子塵的符咒雖只能發揮出化神修士的三分實力,但對金丹修士卻是足矣,更何況還有一個元嬰劍修的劍訣,這下子那魔修就算僥幸不死也會重傷。
不過雖然這底牌已經足夠,但眾人也還是一一將師傅或者親人給的防護東西給說了出來,畢竟別人都說了,他們自己哪有偷捂著的道理?
打定主意后,宋子塵和那清冷女修連忙將符咒和劍訣攻向白玉碗。
那仿佛帶著毀天滅地之勢的氣勢重重地壓向了那只看起來十分脆弱的白玉碗,見狀金丹魔修面色頓時一白,他沒想到這群人居然還帶著化神修士的符咒。
“砰,碰,碰”三一聲之后,白玉碗發出了輕微的聲音,不過那兩道攻擊打到上面,玉碗上卻仍舊完好無損。
陳巖幾人有些意外起來,他們沒想到這白玉碗居然這般結實,要知道這兩道攻擊可比他們之前的合力一擊要強許多。
而且他們可是一次性發動了三次攻擊,可依舊沒將白玉碗打破。
這就是有主人和沒主人的差距嗎?
這也實在是相差太大了吧?
而且這魔修也只有金丹期的修為,那他的法寶怎么著也不至于這么強大啊?
眾人有些疑惑起來。
這邊魔修見到白玉碗沒有破損后,頓時松了一口氣,這個白玉碗可不是他的,而是主上給他們的,若是白玉碗要是完全破碎,那他這一趟可就白忙活了。
這白玉碗之前被他們給破開有了個缺口,但只要他將那陣法師抓到,到時候將這上古陣法傳承獻給主上,那他也能獲得獎賞,但若是這白玉碗全部粉碎,那主上定是會讓他功錯相抵,那他也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陳巖朝著眾人說道,“眾位,我們來拖住白玉碗,你們趁機直接攻擊這魔修。”
這白玉碗壓根打不破,不過若是擊殺這魔修,那白玉碗沒了主人后,實力便會大減。
只是這魔修十分狡詐,他周身圍繞著紫霧氣,也不知這紫霧到底是什么東西,對他們有著強烈的腐蝕作用,但對著魔修卻毫無作用,因此他們也不能接近對方,要不要之前那攻擊便是直接打到魔修身上了。
“拼了!”陳巖心中大吼一聲,將身上最后一件三階極品防御法袍穿上身上,然后從指間擠出一道精血來,用沾著精血的手指在虛空中花了一個復雜的符咒,同時口中也念叨著一個咒語。
頃刻間陳巖的身軀開始慢慢脹大,身體露出的部分也開始慢慢變成灰色,等到他的身上的肌肉足足脹大兩倍時,全身的皮膚也成了灰褐色,然后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直接沖向了紫霧中使用手中的符咒朝著那金丹魔修攻去。
陳巖手中符咒發出的攻擊同樣有著毀天滅地的氣息,赫然又是一個化神期的攻擊!
“怎么可能……你!”
那金丹魔修震驚得瞪圓了眼睛,他沒想到對方不僅還有化神符咒,而且陳巖那功法也是奇異的很,不過驚訝歸驚訝,他手中連忙召喚白玉碗想要幫忙抵擋。
不過天元宗剩下的十一人怎么可能讓他得逞?紛紛開始使用自己的底牌攻向白玉碗。
最后,這金丹魔修別那攻擊直接打成重傷,而陳巖也趁機一劍砍向對方的頭顱,他的身體和人頭全部落入地上后,瞬間被紫霧腐蝕,最后化作一灘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