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瑤皺著眉,直接坐在了沙發上,盯著男人喝酒時劃過喉嚨的動作,道,“好端端的,你怎么就跟沈鳳雪突然分手了?你們明天就要訂婚了你知道嗎?”
紅色的酒漬將他的唇映的更加妖冶了幾分,他偏眸看了過來,黑白分明的眼,白皙俊美的面容,骨節分明的手指,以及溫瑤居然覺得有些性感的唇.....
江景深仰靠在了沙發上,目光朝她看了過來,“我先前打壓林家,那個叫林豪的今晚故技重施綁了沈鳳雪打算報復在她身上。”
江景深為什么打壓林家?
當然是因為溫瑤。
于是溫瑤立即就哽了下,追問,“然后呢?”
江景深復又起身,倒了杯酒,喝了起來,他側眸看她,“我一早知道她喜歡那個薄荊。”
溫瑤點頭,“我也知道。”
江景深淡笑了下,“昨晚大概她在崩潰絕望的時候,沒等到我,等到了薄荊,所以從本來就搖擺不定的心一下子扭曲轉換成非薄荊不可。”
“我去的時候,她就抱著薄荊在哪里哭。”
溫瑤聽的頻頻蹙眉,忍不住的同情起他來。
林豪這個沒腦子的,真是禍星高照哈。
她看著他一杯接一杯。
短短幾句話都已經喝了三杯酒了。
她給自己也倒了杯,然后陪他慢慢的喝。
江景深這時復又開腔,他的眼底沒什么很濃烈的情緒,只是一抹很淡很淡的憂愁,淡到幾乎看不見。
“然后她就跟我提了分手,說了抱歉,明天的訂婚宴她不來了。”
喝了幾杯之后的溫瑤再去看他時,甚至在想,她覺得他很難過,是不是只是她覺得,而不是事實?
但她沒有深思,她依舊覺得他在難過,不,是,他好像在難過。
溫瑤喝的迷迷糊糊的,她看著男人唇紅齒白的帥氣輪廓,安慰似的開口,“沒關系的,沒了沈鳳雪,你還有能有更好的,軒市的小太子爺,要什么沒有啊?”
江景深扣住她的手腕,就著男人身上清冽香氣的淡淡酒氣忽然湊近了她幾分。
兩個人的距離,是鼻尖對鼻尖的距離。
他的嗓音也有了幾分醉意,“你說什么?”
溫瑤手上的酒杯已經滾到了地毯上,“我說你好看!”
下一秒,江景深的唇就直接壓了下來。
溫瑤微弱的劃了兩下手臂,睜了睜眼睛,有些懵,然而眼底還是因為酒而迷離的神色。
“你放開我.....”她喊得毫無攻擊力。
江景深摟著她的腰,繼續加深了這個吻。
溫瑤感覺自己快要不能呼吸,像是被丟到了深海里載浮載沉,“..她開始分辨不清四周的環境。
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不知道身上這個人是誰。
不知道她這事是怎么莫名其妙發生的。
但它就是這么一點邏輯沒有且好像很愚蠢的發生了。
溫瑤,跟江景深睡了。
在他訂婚的頭一天晚上。
翌日。
意識清醒的剎那。
溫瑤猛的睜開了眼睛。
昨晚從一陣尖銳的刺痛開始,后續的記憶盡數的清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