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小時后。
確定這里沒有她的東西了,溫瑤這才戴上墨鏡,遮住了那雙掩飾不住疲憊的眼睛,離開了名邸別墅。
.......
江景深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小傭人小果沒有歇息而是坐在正廳等他。
見他回來了。
小果立即匆匆迎了過去。
她年紀才二十出頭,是很質樸那類難得的品質,打心眼喜歡溫瑤。
她雖然不是很優秀很有經驗的老傭人。
但她為人處世極有分寸感。
此時她站在江景深的面前,低著頭,雖然落寞但也只是稟報似的開口,“先生,溫小姐她....她今天上午過來把東西都搬走了。”
聞言,江景深換鞋的動作微頓,而后輕輕嗯了一聲。
小果苦著臉看著江景深。
幾秒之后,她還是撤下了。
先生和溫小姐的事情,不是她一個外人能插的上嘴的,她要做好的事本職工作。
江景深上樓后打開房間。
原本塞滿了她瓶瓶罐罐的化妝品和護膚品連帶著梳妝桌都不見了,衛生間里,她的毛巾牙刷不見了。
衣帽間,她的衣服鞋子以及她自己買的奢侈品不見了。
她臭美擺放的照片被換成了原來花卉的圖片。
健身房里那臺她后來看中了顏值買來健身,但卻在健身房里顯的有些多余的健身器材不見了。
鞋柜里的鞋清空。
三四個月的時間。
她的東西一點一點塞滿他整個房子。
又用了幾個小時消失的一干二凈。
江景深在房子里轉了一圈后,直接回了臥室。
他面無表情,情緒很淡的沖洗了個澡。
出來之后,他拉開抽屜,翻找出他許久不抽的香煙和打火機。
啪嗒——
打火機亮起火光。
他瞇了瞇眼,深深吸了一口,而后吐出白色的煙霧。
一根復一根。
........
溫瑤頹廢了兩天之后。
一直沒有主動找過溫斯年。
她當然知道這不對。
但她整個人都快要缺氧了,哪里還有心思去想別的。
第三天的時候。
溫斯年找上門了。
溫瑤這兩天一直不分晝夜的睡覺睡覺。
睡不著就瘋狂運動,把自己弄的很疲憊,沒有時間想別的。
溫斯年敲響門鈴的時候。
溫瑤正頂著一頭亂糟糟的發,朝視頻看過去。
然后就看到了自己小叔因為同時看過來而放大的俊臉和眼睛。
她頓時一個激靈變得清醒。
門鈴再一次響起。
溫瑤立即扒拉了兩下亂糟糟的頭發,然后轉身跑過玄關到沙發上拿起了毯子就那么往身上一裹,然后又跟個竄天猴似的沖到了門口,在門鈴自動結束的前幾聲,溫瑤動作一派優雅從容的打開了門。
她露出了一抹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微笑,“小叔....”
而后,目光落在溫斯年身邊的女人身上,頓了頓,有些不太確定的道,“小...小嫂子。”
楊婕當即大大方方朝她伸出手,“瑤瑤你好,我叫楊婕。”
楊婕。
沒錯,跟溫斯年處對象的女孩子是叫楊婕來著。
溫瑤實在是笑不出來,但還是扯了個勉強的笑意,握了握她的手,“嫂子好,我是溫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