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下,又跟想起什么似的,“你等下,我給你畫出來。”
溫瑤,“...........”倒也.....不用這么詳細。
她啃了一口蘋果。
男人已經拿著筆和紙折了回來。
一手畫工,不堪入目。
只見他低頭半分鐘創作完畢,然后遞給溫瑤看。
溫瑤又啃了口蘋果。
電視里播放什么,她什么也沒關注,目光落在他畫的畫的上面。
“這什么?兩個饅頭上拼接上兩根胡蘿卜。”
何吳,“........”
男人羞恥的紅了耳朵,認真的的指著饅頭道,“這是我的屁股。”
跟著,手指落在胡蘿卜上,“這是我的大腿。”
溫瑤,“.........哦。”
何吳在右邊的饅頭上畫了一小塊胎記,“我的胎記大概長這樣,長在這個地方,大腿上的痣長在這里。”
“對了。”何吳又在紙上畫了一個正方形,“這是我的胸膛,因為我有健身的習慣,所以我有兩塊腹肌。”
“兩塊啊。”溫瑤又啃了一口,隨口一說。
她接著又啃了一口蘋果,接過他手里的筆,刷刷兩下,一張白紙上,一個完美的人形輪廓就清晰的浮現出來了,她畫技了得。
何吳默不作聲的將自己畫的那坨翔偷偷的捏了成小團團。
溫瑤筆尖點在畫中纖細的人體后腰上,“我這里有顆痣,還有這里。”
她面無表情的筆尖落在女人的胸前,完全一副辦事的嚴肅氣場,“這里,有顆痣。”
何吳點點頭。
坦白來說,他對眼前這個白富美沒有任何旖旎的想法,畢竟差距太大太大了。
大到,他對她只有金主爸爸的尊重。
溫瑤垂眸睨了眼半蹲在地上聽著他說話的男人,啃了最后一口蘋果,“表現好了,我加錢。”
何吳激動了。
這就是富婆嗎?
高興了就撒錢的那種。
溫瑤善意的提醒,“別飄,這錢能不能拿到,還得看你意志力堅定不堅定。”
她其實想好了。
如果這男人因為江景深利誘而出賣她,她一毛也不會拔,不過如果是因為威逼的話,友情演出和精神補償,她不會吝嗇。
房間里兩套被褥。
溫瑤將兩個人畫的圖紙撕碎沖了馬桶,然后將其中一套被褥扔進了浴室的地上,用水打濕了。
男人從始至終一直呆在浴室里。
地上男人的衣服和溫瑤的衣服全都灑落在地上,到處都是。
溫瑤深吸了口氣。
最初有這么個狗比想法的時候,覺得做起來報復感挺強,也應該挺有用。
真做起來了,脫的時候渾身都緊張的不行。
尤其是房間里還有另外一個陌生的男人。
江景深這個禮拜沒怎么碰她,她身上被他弄出的痕跡淡了不少。
溫瑤想,這可不行。
于是起來,摸索了一圈,還真找到了qing趣-用-品,在身上制造了一輪‘假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