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瑤唇角挽起凄艷的笑,“我只是覺得,你是不是不把我折騰到半死不活的,就絕對不肯放過我。”
她眉眼極盡輕嘲的看著他,唇角挽著冷笑,“江景深,你放手吧,反正我也摔不死....”
江景深攥著她手腕的手越發的收緊,唇繃的毫無血色,男人眼眸冷冽的如極地寒冰,“瑤瑤,把手給我,上來!”
溫瑤冷笑。
江景深手臂繃的發僵,心臟失重般的無限墜落,男人下頜緊繃的細細的發顫,“沒有懷孕,瑤瑤,乖,把手給我。”
溫瑤手指沒有一點力氣,這樣的姿勢不利于江景深施力,她不配合,強拉有極大摔下去的風險。
保鏢在前門,這里距離太遠,被聽到的可能性小到可以忽略不計。
江景深眼眸止不住的發暗,嗓音都跟著暗啞沉了下來,“把手給我,我不會逼你生孩子了,你不想要,就不要。”
然而,溫瑤仍舊像是沒有聽到。
江景深手腕長時間緊繃,力道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他咬著牙,面色陰沉,“溫瑤,你今天從這里掉下去,溫叔那邊我一定會好好招呼。”
聞言,女人滯了下,隨即終于有了反應。
江景深伸出手,嗓音帶著誘哄,眉頭緊蹙“把手給我。”
她仍不動,冷風吹拂女人發絲,她像是月光下蒼白的那一抹絕色。
江景深喉結滾動,眸光瞇起,“手給我,你現在掉下去,我保證,溫叔這輩子都醒不過來!”
溫瑤蒼白的臉色一點一點重新燃起了怒意。
同時的,還要女人那只不情愿舉起的手。
........
醫生走后。
溫瑤全身都在痛。
女人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唇色慘白,肋骨那里被撞的出血,腿也腫的腫,劃破的劃破。
江景深站在她的床前,男人手腕全是深深淺淺的血跡,有溫瑤的,有他自己的,衣衫褶皺,面色肅然,下頜繃的鐵緊,如同雕塑一樣屹立在溫瑤的床前。
溫瑤神色漠然的偏過臉,將他徹底忽視當作空氣。
江景深抬手拖了個椅子到溫瑤的床邊,面無表情的坐了下來,嗓音卻柔和的不像話,“哪里還疼?”
溫瑤不耐煩的蹙眉,當作沒有聽見。
江景深伸手想要觸碰女人白的仿佛觸碰就會破掉掉肌膚,然而伸到半空手指微縮了下,跟著收了回來,“哪里還痛的話,你告訴我。”
溫瑤閉上眼睛。
江景深輕輕的蹙著眉,眼底掀起一陣后怕的暗色,他微抿了下唇,“晚飯你還沒吃,我讓小果做了些你愛吃的。”
溫瑤仍舊將他當作空氣。
江景深余光瞥到床頭空了的被子,啞著嗓音開口,“喝.....”
“出去行嗎?”女人聲音嘶啞,帶著濃濃的不耐煩。
江景深指尖微微縮了下,他垂下眼眸,目光落在女人后腦的長長的秀發上,“好,我讓小果送飯上來,吃完了在休息。”
溫瑤,“江景深我真的不想跟你吵,麻煩你出去行嗎?”
江景深置若罔聞,嗓音淡淡吩咐了下摁鈴另一頭的小果。
溫瑤終于控制不住怒火,睜開了眼睛,轉身掀開了被子,忍著一身的劇痛,雙腿就要落地...
但她的動作幾乎沒來的及落實一二,就被男人肅著一張臉,強勢的制止住了,男人眸光對上她薄怒的眼,“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