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夕染唇舌磕絆,“是,是的。”
溫瑤,“是啊。”女人輕漫嗓音,幽幽的道,“他什么都知道了,就沒必要再繼續這些沒用東西了。”
她原本的打算就是盧夕染跟江景深先培養感情,再走到這一步。
她從小跟他青梅竹馬。
他身邊從來沒有別的親密女人。
她不知道他這樣病態的‘癡迷’于她,是因為他從小的心理發生了病態的扭曲,還是因為她是他第一個女人,所以基于一種不可名狀的奇怪心理,不愿意放手。
或者因為愛,但愛跟以上兩種情況想必也脫不了關系。
既然這樣,她就算跑的再遠也沒有用。
她不如,從江景深這邊下手,讓他接觸別的女人。
盧夕染腦子像是轉不過彎來似的,心頭并無任何反感,只是不可置信和擔心,“可是溫小姐,江總不會愿意的,他眼里心里只有你一個人。”
她頓了一秒,斬釘截鐵的道,“江總是斷然不會愿意的,哪怕我不要臉的投懷送抱,他也不會的。”
溫瑤,“嗯。”
盧夕染,“.........”
溫瑤起了身,“今晚的聚餐退了,早點回家,其他的事情我會安排。”
.........
晚上六點半。
餐桌上,往常一般。
沒有任何的不同。
晚餐之后,仍舊往常一般。
溫瑤回了房。
盧夕染也往常一般回了房。
江景深則是去了書房辦公。
十分鐘。
盧夕染的房門被敲響。
門打開。
溫瑤端著一杯咖啡。
盧夕染自然不會自作多情到以為溫瑤親手端杯咖啡給她喝,連忙接過,看著溫瑤,道,“溫小姐。”
溫瑤懶洋洋的點頭,“端去吧。”
盧夕染低頭看了眼手里的咖啡。
直到現在她也不知道溫瑤所未的安排指的到底是什么。
江總要怎么才會碰她?
她其實對膜沒有很強的傳統觀念,只是愛惜羽毛,并且她也沒有碰到過她有沖動交出的男人。
但如果是江總,哪怕沒有結果,她也甘之如飴。
溫瑤不說,她忍住了想要問的沖動。
堅定的點了點頭,作出她全然相信溫瑤的樣子,開口道,“好,溫小姐,我現在去。”
她剛要邁開步子。
溫瑤的手指淡淡的摁住了,“夕染。”她嗓音淡淡,模樣也憊懶,“要是你想后悔,或是不愿意,現在拒絕還來得及。”
盧夕染幾乎想都沒有想的就搖了搖頭。
她確實不后悔。
拋開一切,她的心理是,她不僅沒有虧,如果真的睡了江總,她還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