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度原本以為江景深已經大勢已去的大佬和政府高官們紛紛佩服不已,甚至更為欣賞江景深。
打錢約莫兩周之后,局勢終于算是勉勉強強的平穩了下來。
溫瑤把這三個億的事情跟江景深攤牌了。
餐桌之上。
溫瑤吃著男人做的飯菜,輕描淡寫的道,“江絲雨有跟你說那些錢是怎么來的嗎?”
聞言,江景深微頓,隨即朝女人看了過去,眼眸淺淺的瞇了起來,“她說那是她的嫁妝。”
溫瑤神情淡漠,仿佛敘事者一個無關緊要的別人的事情一樣,只有平淡的兩個字落下,“我的。”
江景深一時之間不察,怔愣了下,盯著她漂亮的眉眼,似乎在等著她多解釋兩句。
溫瑤卻沒有再開口。
但江景深就是江景深,寂靜了約莫兩三秒的樣子,男人開口了,“那三個億是你給她的?”
溫瑤沒有抬眸看他,而是垂眸將手上的筷子不輕不重的放了下來,轉而朝男人看了過去,笑了下,“江總,你千萬不要自作多情,覺得我是拉不下臉幫你,所以轉而換了別的方式把錢送到你手上,講真的,我應該還沒有這么殘。”
她輕輕的頓了下,“江絲雨,拿了我的照片,威脅我拿走的。”聞言,江景深的眉頭一點一點皺了起來。
他大概是覺得這樣的真相真是極傷自尊吧,溫瑤想。
畢竟那樣危機的情況下,男人不曾開口求她一句,似是一身傲骨,以為憑著本事度過了難關,一轉頭卻發現自己一直以為的堅持就是個笑話。
一般人受不了這個打擊。
當然不要臉的除外。
溫瑤分不清江景深是屬于不要臉的,還是要自尊,他不是兩者的極端,是兩者的中和,并且只對他價值觀所對應的一身傲骨。
溫瑤只知道江景深動了怒。
男人陰沉沉的扯了扯唇,抬眸看向她的眼眸含著譏誚而涼薄的笑意,渾身都仿佛被冰寒掠過,久久僵而麻木。
溫瑤當然知道,這不是對她,而是江景深對他自己。
他沒再多說一個字,而是慢條斯理的起了身,拉開了椅子,嗓音陰沉的能掐出水來,但溫瑤還是能聽的出,男人刻意對她語氣營造的溫柔,“你慢慢吃,我還有些事情。”
話畢,男人踱步拿過手機和外套,直接出門。
溫瑤在餐桌前坐了幾分鐘,但她很快改變了主意,也起了身。
江景深剛驅動車子,行駛出車庫,就見女人站在路邊一副等待的姿態。
他調弱了燈光,停在了溫瑤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