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絲雨眼眶猩紅一片,一副氣的恨不得出來掐死溫瑤的樣子,“我哥選了你他遲早會后悔的,你這個沒心沒肺的賤女人!”
溫瑤微笑,“是是,哎呀,你說我沒心沒肺,還這么賤,你還一口咬定這禁藥是我放項鏈里的,你說的要真是這樣,你哥怎么就不站出來幫你洗刷冤屈,讓我進去呢?”
江絲雨聲嘶力竭的大吼,“那是因為他瞎了眼!!!”
溫瑤,“行吧,談談的結論就是這個了,我會幫你轉達的,你說江景深瞎了眼。”她笑笑的道,“我會一字不漏的轉達的。”
話畢,她就要起身,跟著放下電話。
江絲雨,“你給我站住!!”
溫瑤挑了挑眉,沖著玻璃里的她看了一眼,將剛剛拿遠了點的電話又重新的貼回了耳邊,“怎么了嗎?”
江絲雨喉頭哽咽,“禁藥是你放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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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瑤抬眸掃了一群站在不遠處江絲雨身后的警察,笑得意味深長,“當然,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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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判刑是判了八個月。
但溫瑤知道,江絲雨不可能真的八個月會出來,頂了了天,一個月左右的樣子就會被撈出來。
辦法總是有的。
反正她已經進去了,至于她什么時候出來,無所謂。
三天之后。
溫瑤再一次見到盧夕染的時候,是在001酒吧。
跟上次盧夕染被人欺負到狼狽不堪比起來,這次的盧夕染簡直游刃有余的像是一條美人魚。
最明顯的表現就是衣著更加的性感,妝容更加的濃烈了。
讓溫瑤感覺怪怪的地方,大概是女人笑顏如花的摟著一個四十歲的禿頭男人的腰身,耳摩廝鬢,笑的跟個花蝴蝶似的。
溫瑤用玻璃習慣攪了攪雞尾酒,狀似漫不經心隨意的指了下盧夕染,對著身邊的孫紅毛道,“哎,她旁邊男的誰啊?”
紅毛正跟旁邊的美女聊著天,聽到聲音下意識順著溫瑤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用手撐了撐眼皮,然后開口道,“姐,這不是那誰嗎?就,就就就兩個多月前了吧,包廂里遇到的那女的。”
溫瑤淡聲提醒,“盧夕染。”
紅毛一拍大腿,“對,就她!”他抽空轉頭看了眼身旁的美女,笑瞇瞇的親了女人一口,低哄道,“寶貝乖,我聊點事兒,你自己個去玩會,待會哥哥過來找你。”
那女人嬌羞低應了一聲,乖乖的送開了紅毛的腰身,轉身走了。
紅毛摸著下巴,看著正在中年禿頭懷里笑的跟朵花似的盧夕染,對溫瑤道,“姐,這女的名字不熟,但臉我有影響,就一個多月前吧,我聽說啊,聽說的,她被某個大佬在背后逼著伺候這些老禿魯的,一開始是簽下了合約,資源雖然多是多,但是聽說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是這樣的,這女的陪一個,資源就給一個,甭管大小資源,只要她想要,躺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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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瑤,“她陪了?”
紅毛,“這不配不行啊,你想想,連小爺我都打聽不出來,她背后那大佬是誰,藏的這么好,那肯定不是一般人啊。”
“要說也是,這人可真奇怪,這女的左右還是個新鮮的,自己不碰,特么的搞這種把戲。”
“嘖嘖嘖。”他嘆氣搖頭,“跟那人比起來,老子這種有錢人還挺正常的。”
溫瑤盯著盧夕染的背影,漫不經心的開口問,“你怎么知道她還是個新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