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不似病房,倒像是一間公主房,里面的陳設都很新穎。
言白看了一眼郁年,郁年開口道,“這些東西都是新換的,我這里的的東西從來不用第二次。”
言白點了點頭,將顧楠安頓好后,就讓小六走了出去。
“她這種情況,多久能醒?”言白很直白的開口,畢竟他送顧楠來這里是為了能讓她蘇醒。
郁年看了看顧楠,想了一會嚴肅的開口,“嗯…就現在她這種情況很難判斷,雖然有生命體征,但是卻沒有一點蘇醒的跡象,我也不能給你一個肯定的答復。”
“照顧好她。”言白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不禁讓郁年打了一個寒顫,“放心好了,既然是冰黎的托付,我肯定會的,但是有一點,你應該是知道的,我不允許在我治療期間任何人的探望。”
言白當然知道,在來之前他也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是真當聽到這話的時候,內心又很掙扎。
“可……”言白擰著眉頭,好看的眉毛,寫滿了不舍,“可以給一個時間嗎?”
他用著近乎懇求的語氣。
但是郁年卻不肯退讓半分,“一年,如果一年她還沒有醒過來,但是如果一年之后還需要治療,我可以允許你兩個月見她一次。”
郁年破例了,僅僅只是因為他是洛冰黎介紹過來的人。
“可以。”言白點了點頭。他得去處理一些事情了。
兩人的交談也很快結束了,言白準備回國了。
*
夜晚,郁年坐在陽臺的椅子上,手里拿著高腳杯,非常悠閑的喝著紅酒。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來了,打破了這份平靜。
郁年拿起桌子上的手機看了看,洛冰黎。
隨手接了起來,“怎么了?有事嗎?”
郁年這是明知故問。
“她現在在你那里吧。”洛冰黎說。
“嗯,今天剛到。”郁年打趣的說到,“怎么了?才剛到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別人了?
不過,說真的,雖然那個人的臉上有傷,但是這一看就是個美人胚子,也不知道你小子走了什么狗屎運,身邊全是這種大美女,看看人家貝拉,那也是小公主一個,長的肯定沒話說,還有你為什么就不能考慮考慮人家呢?別人一貼上來,你就恨不得退到坑里去……”
郁年一頓劈哩叭啦的說著,而對面的洛冰黎把手機拿著老遠,壓根聽不清楚他到底說了些什么。
“喂?洛冰黎…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郁年見對面許久都不傳來聲音,吼到。
洛冰黎聽見了就回了一句,“嗯,聽見了。”
“洛冰黎,你現在真的是越來越敷衍我了。”郁年氣不打一處來,“所以說愛會消失是嗎?”
要是此刻洛冰黎能夠看見郁年的表情一定會毫不客氣的給他一拳,真的是一臉痛心的樣子。
洛冰黎快要不想搭理他了,“好了,掛電話了,過幾天回去再找你。”
“好啊,洛冰黎,現在我們之間就只有這樣了嗎?連我說的話你都不想聽了嗎?所以……”
“嘟嘟嘟…”
郁年這個作精話還沒有說完,對面就將電話給掛掉了。
“下手還真快。”郁年看著被掛掉的電話說,就將手機放下了,繼續品著自己的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