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顧司語行李塞進后備箱,夏丁國都沒和他客套幾句問問是誰來接他,就直接開車走了。
秦蕭馳被這突如其來的冷淡搞得有點懵,上了自家車還沒反應過來。
車上只有司語和夏丁國兩個人,這次是他自己開車過來的。
司文莉強硬的和顧華偉說這次歸她,顧華偉現在一點戰斗力都沒有,只說下次可別搶了。
于是夏丁國讓她在家做飯,自己顛顛的來接閨女,主要是怕媳婦給秦蕭馳這小子好臉。
堅決不行!
自己女兒都被欺負到頭上了,還是因為他,能不生氣嗎?
三十萬支票他真送來過,只是被司語給勸退了,她當時哭笑不得:“叔叔,我就故意氣氣她們的,您怎么當真了呀。”
夏丁國笑:“越當真,她們才越不敢小看你。”
顧司語忍不住抱住他手臂晃了晃,這種被爸爸護著的感覺,真的太好了。
夏丁國更得當真了,怪不得他的朋友都說女兒是小棉襖,真的是,讓你的心都能柔軟到極致。
誰都不能欺負他家小棉襖,所以秦蕭馳明顯的被遷怒了。
顧司語打開叔叔給她買的巧克力,掰開一小塊填到嘴里:“叔叔,您……是不是不高興?”
夏丁國認真的看著路況,不解的說:“沒有啊。”
他來之前還讓秘書給司語買了很多好吃的,心情超好。
“嗯,我就看著,您不想理秦蕭馳呢。”顧司語笑嘻嘻的含著巧克力,她看出來了,但她當沒看見。
因為那一瞬間,她好像明白夏叔叔為什么不待見他。
其實她也生氣,任誰被一個男生的追求者擠兌,一來還是三個,高興的起來才怪。
雖然秦蕭馳說他處理,可兩周了,也沒見他處理啊,那三個女生還是時不時的出來找存在感。
虧得她這一周忙得很,學生會執勤不說,課間、自習還要去英語老師那開小灶,為了演講比賽寫稿子。
一篇又一篇的寫,一遍一遍給老師念,然后英語老師幫她找出不足,幫她找演講時抑揚頓挫的點,為最后的比賽定稿。
秦蕭馳也忙,他是物理教研組和實驗室兩頭跑。聽他說,田老師給他個人加快進度了,高三的課程都要提前預習著。
有的時候忙起來,倆人中午吃飯都各吃各的。
輕搖一下頭,顧司語不再回想,認真的盯著叔叔側臉,發現他側面看過去,和夏添好像啊。
她捂嘴偷笑,夏添哥哥老了就是這樣的了。
夏丁國分神看她一眼:“笑什么,我不理那小子,你不生氣就好。”
顧司語連忙坐正身體:“為什么要生氣呀,叔叔自然有理由。”
“嗯,那倒是。”夏丁國得意的頷首。
開了一段路,夏丁國接著說:“就為這個,不讓你媽過來。她在家里還為這小子開解呢,說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顧司語眨巴眨巴大眼,好像也對,就像戴明睿對她起心思,她也不能給他腦子安一個開關。
夏丁國繼續說:“我跟你媽媽說,怎么不能控制,要是我,我就讓她們怎么來的怎么退回去!省得礙我閨女眼。”
顧司語笑,她們好像也沒礙多少,白天她太忙,晚上那仨怕蚊子也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