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還是你回來后挽回的。”夏丁國摸摸下巴:“我現在想的是,難怪皇帝都對外戚忌憚,包藏禍心的外戚最不好斗。”
“嗯,是一個理兒。”
夏丁國飲了一口茶,說:“我聽文莉說了,這次那三個女孩家,是你介入了才擺平的。雖然,我為自己閨女生氣,聽到結果后也很滿意,但在商言商,也別對他們做的太過,不然對蕭馳以后是個隱患。”
說完,夏丁國有些不好意思:“我可能有點交淺言深了,秦老弟別往心里去。”
倆人經過開場后,續了續年齡,夏丁國虛長一歲,所以就有了這稱呼。
秦國政為他添了茶,很是懇切的搖頭:“咱們兩家不玩虛的。”
他看看里面,隱約傳來兩位夫人的說笑聲,臉上不由也掛了笑:“有個詞叫夫人外交,其實和咱們還挺像。”
夏丁國仔細一想也笑起來,他端起茶:“來,為了偉大的夫人外交,干一杯!”
兩個大男人心照不宣的碰了碰杯,硬是把茶喝出了酒的味道。
“夏老哥,你是不是看出來,我家蕭馳對你們司語,有意思?”話鋒急轉,秦國政微笑看著夏丁國問。
他要是說不知道,那可就不實在了。這見面一交談,寥寥幾句,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城府。
夏丁國是個有數的。
“很明顯,不是嗎?”夏丁國還真是耿直。
秦國政看著他:“少年慕艾很正常,更何況,司語這么優秀。”
“太小了,未來的事誰能說得準呢?我覺得,咱們大人還是觀望吧,別摻和。”
夏丁國扶額,秦家這對家長也太開明了。
才高二,明顯算早戀,這應該是會被教導主任捉到辦公室批評檢討的事。
似乎是看出他的想法,秦國政挑挑眉:“先下手為強,后下手……你要知道,我當年可就是這樣的。”
原來是家學淵源,夏丁國拱手,表示受教。
他想著,等夏添放假回來,他是不是也耳提面命一下,早早給相中個兒媳婦回來?
司文莉和靳如嵐出來了,聽到他們的笑聲,好奇的偎了過來。
靳如嵐更是驚奇,能和她家老公相談甚歡的,可真不多。她對這一家是越發喜歡了。
“喝完茶,咱們要不要也出去逛逛?你看那倆小的,都不進來了。”司文莉接過夏丁國的茶,自在的抿了一口。
這讓靳如嵐更是眼含笑意,兩口子越這樣,越說明感情好,是最高級的秀恩愛。
比如她和老秦,也這樣。
四個大人相攜來到花園,遠遠的就聽到顧司語的嗔怪聲:“你好煩,拍照就拍照,老拽我辮子干什么。”
秦國政和媳婦交換了一下視線,兒子挺會啊。
然后就聽見秦蕭馳說:“這樣拍出來好看,還是說你想學那些中年女人的拍照姿勢,撩朵花,嗅一下,或者是指著花來個樹上鳥兒成雙對的樣兒?”
正準備彎腰撩一朵輕嗅的司文莉,動作一僵。
靳如嵐恨恨的罵了一句:“兔崽子,就知道笑話他媽我。”
兩個大男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約而同的摸摸鼻子,看向別處。
為這小子點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