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熠聞言一樂,“如果大侄女兒不嫌棄……”
說著搓著雙手,順勢對著龍天驕的長劍便準備上手。小包子龍天澤見狀,大跨一步,將自己的軟件遞了過去。“伯父,先看小子這柄吧!”
陸熠本來就對兩把長劍都感興趣,自然不介意什么先后。然,順勢望去。“這竟然是把罕見的軟劍?且剛開刃?”
這是陸熠徹底顧不得此來的目的了,一把抓過小包子問道:“敢問公子,是哪位大師打造了這等神器?”
小包子沒有支聲兒,只淡淡地給軟劍翻了個身,火幽二字便映入了眾人的眼簾。
“火幽?這便是大師的名號?”但在陸熠的印象中,不論朝堂還是江湖都沒聽過一個叫火幽煉器師的名字。
“火幽原名陸玉君,不知陸將軍對這個名字可熟悉?”聽著小包子的回答,陸熠這才發現,因為太過震驚竟然將心里的疑惑問出了聲。
只是沒想到,沒有震驚只有更震驚。陸玉君不是大哥已經去世大女兒的名字嗎?難道自己的記憶有誤?
轉頭望向了妻子,對于陸玉君的事情陸母也只聽過只言片語。但也能猜個大概,但就是如此,才叫一個尷尬。
只是平日溫柔慣了,何況當著外人,即便不滿也不能發作。只能干巴巴的說道:“確實辦了喪事,我當時也在場。不過當時不知何故沒找著人,只立了一個衣冠冢。”
陸熠是武將,喜歡直來直去。對內宅之事依舊如此,但這不代表,他不了解內宅的手段。一個沒了母親,卻站著嫡長女名頭,就像一個靶子。
但他以為有父親的看顧,人身安全還是能保證的。沒想到……
許久,許久,陸熠才小心翼翼的問道:“玉君,現在還好么?”
龍天驕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陸將軍指的是哪一方面?如果是親人,火幽現在無牽無掛、逍遙自在。即便因為被人算計,絕了生育的可能。只要想的開,沒什么大不了的。”
說著,龍天驕瞥了一眼陸熠。果不其然,滿臉的震驚與痛惜。
但龍天驕卻嫌刺激不夠,繼續說道:“如若談事業,相信陸將軍知曉一個女子,想要達到如今這般成就,又有多難?”
“是陸家對不起她。”身為男兒保護家人理所當然,即便有不可抗拒的原因。多年未曾居家,陸熠自認也有事責任的。
認起錯來不帶喘氣的,但他畢竟是隔房的叔叔。當初的事情有鬧得挺大,便有些左右為難。“我能見見她嗎?”
誰知陸熠這話剛一出口,龍天驕當即變了臉色。“見火幽做什么,勸她退讓?還是顧念陸家的養育之恩,將所受的苦自個兒咽下去?”
“我……”不得不說,陸熠還真是這么想的。
可龍天驕就這么大大咧咧的點出來,陸熠還是羞愧的,就連陸夫人也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