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燁正打算去會會他的兒子的時候,就看見他的前妻氣沖沖的跑過來了。
他正要得意的笑起來,沒想到迎面而來的卻是狠狠的一巴掌,打的他的口齒相撞,口腔似乎都破了皮,一股血腥味兒滲了出來。
他面色當即沉了下去。
舌尖在破了皮的口腔里繞了一圈。
他轉頭,看向怒氣沖沖的席穗。
席穗今年還不及四十,因為在唐家養了十五年,養去了她之前所有的苦難,只剩下繁榮的精致。
她面上施了點粉黛,看起來只有三十出頭。
風韻猶存的模樣,哪怕是早年離開她的秦燁如今也是不甘心。
所以對唐胤的敵意特別大。
“秦燁,你想要做什么?”席穗雙眼惡狠狠的瞪著他。
秦燁笑出了聲,“我想要做什么,關你什么事?”
“是,你秦燁做什么事與我都無關,但是……”席穗壓了壓心里的一口氣,“城北那宅子里的人你不能動。”
秦燁挑眉,“城北宅子里的人,是你席穗的誰啊?我為何不能動?”
席穗聽著,以為他還不知,便微微松了一口氣,“他們倆是干干凈凈的人,不是你這種只會做骯臟事的人能夠染指的,我勸你最好收手,不要打他們的主意。”
秦燁抬手,似乎想要摸她的臉。
席穗嫌惡的撇頭躲開。
秦燁嗤笑了一聲,隨即收回手,洋洋灑灑道,“席穗,你以為你在做什么,我會不知道嗎?你可別忘了,秦家的手是可以伸到很多地方的,只要我想知道,無論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我都可以知道的一清二楚。”
席穗看著他的眼中盡是嫌惡,“秦燁,你可真惡心。”
秦燁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呵,席穗,你不就是擔心我會對你兒子做什么嗎?你可別忘了,那也是我的兒子,既然我的兒子,那么,我是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席穗震驚的睜大雙眸。
他知道了!
他的一句句話鉆入席穗的耳朵里,她越聽越憤怒,再次抬起手想要一巴掌打過去。
但是秦燁眼疾手快,半空中抓住了她的手,用力甩回去,“席穗,你究竟在裝什么?當初不就是你甘愿拋棄了他的么?怎么如今又回頭巴巴的求人家了?”
席穗握著發疼得手腕,面露不善的瞪著他,“秦燁,你沒有資格說這句話。當年你因為聽信了一個道士的讒言,害怕諒之給你帶來禍患,便害怕的丟下我們母子倆,如今,你休想再傷害諒之半點。”
秦燁的臉色同樣不善,“席穗,你別說的好像只有我有錯一樣,你呢?你不也一樣?同樣只有在他只有五六歲的時候,便跟著你的金主跑了,將他一個人丟在那吃人的席家里,說到底,都是你害了他!”
席穗瞪著他的眼中充滿了恨意,同時也有對著自己的恨意。
“我知曉,不用你說,我從來就沒想到要得到諒之的原諒。還有你,只要我在一日,你就休想傷害到諒之半點。”
“哼。”秦燁冷笑一聲,“你不想看見的事情一定會發生的,因為,我們的兒子就在我的府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