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這是把我也一塊恨上了啊,所以趁著咱們一上府城的機會,一不做二不休,讓咱們沒有翻身之地。”
“好一個狠毒的女人,呸---”
“居然要毀了我的女兒,我一定讓她付出代價。”
“不行,我現在就要去給老爺寫信,如果查到是她,一定不能讓這樣狠毒的女人好過。”
說完就站起了身,結果忽然一陣眩暈,葉小樓眼疾手快,趕忙接住了她道:“方姨母,你慢一點。”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還是先吃些東西墊墊吧,這樣也有力氣為我和阿瑛報仇。”
朱方氏這才意識到自己真是累著了,如今也覺得饑腸轆轆,于是也不推辭,直接用了晚飯后,匆匆忙忙去給朱員外寫信去了。
而葉小樓則吐了一口氣,松了下肩膀,站在屋檐下看著滿天繁星。
她不過是找了點借口,讓朱方氏有點斗志,好好的吃飯而已,真沒想到她會想這么多,這么激動。
至于那個趙娘子,呵,自求多福吧。
惡人自有天收,葉小樓才懶得為她操心。
不過,對于這次劫匪事件,葉小樓總覺得不太正常。
像是陰謀,卻又不太像,隨后又想到沈闊給她寫的那封信,難不成跟他有關?
可他圖什么?
圖本姑娘貌若天仙,圖本姑娘有趣的靈魂,想要英雄救美?
可寫信豈不是多此一舉?
葉小樓搞不明白,那不若去問問他好了,正好,她也有事兒找他。
此刻正房,沈闊一臉凝重之色,“查清楚了?”
下人趕忙道:“是的,少爺。”
“生擒的那三個人開口了,說是聽令而為。”
沈闊抬眉道:“聽誰的令?”
下人回道:“按察使司。”
沈闊面色一冷,驚訝道:“按察使司???”
下人躬身應是,而沈闊則有些迷惑,崔元衡跟按察使司的關系絕不一般,當初第一次在南康城巡查之時。
為了進城不受檢查,崔元衡可是扔出來一塊玉佩的,那玉佩就是按察使司司正的信物,不然怎么可能放行?
就是不知是現在這位秦司正的,還是之前的。
就在這時,忽然有下人來稟,“大少爺,葉娘子來訪。”
沈闊抬起頭,道了一句,“請---”
如今華燈初上,按理說一個女子這么晚來見外男是有些不合時宜的,不過,葉小樓可不是什么古代的大家閨秀。
她現在正有滿肚子疑惑想問呢,待下人通稟過后,帶著她來到了會客廳時,沈闊已經在了。
偌大的房間,除了桌椅擺設,一律都十分簡潔,就跟沈闊這個人一般,給人的感覺總是冷硬蕭肅的。
沈闊見她過來,也是有些驚訝,不過眼神極其溫柔的道:“大夫說你要好好休息,這么晚了過來,可是有什么事兒?”
葉小樓頓覺得哪里不太對勁,這什么眼神?
不過依舊開口道:“嗯,確實有事。”
說完不等沈闊開口,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直奔主題道:“今天的劫匪是啥情況?”
沈闊對于葉小樓這么隨意,如同是在自己家中一般的做派,弄的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