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長著尖臉的豫嬪不愿意了,直接張口道:“娘娘太自謙了。”
“這宮中內外,有誰比的了您尊貴,二皇子可是圣上的長子,您又是伺候圣上的老人,鄭貴妃就算在跋扈,那也得喊您一聲姐姐,哼,要不是她巧舌蜜餞哄騙了圣上,封貴妃也輪不到她。”
“就是啊,娘娘,如今鄭貴妃自作自受,若是被圣上罰了,這后宮誰還敢跟您爭?”
“寧妃?就那性子?別說圣上了,嬪妾都不喜歡她,要不是她運氣好,誕下了九皇子,還不知如何呢。”
“至于靜妃,就算圣上寵她又如何?一個宮女出身的賤婢,也敢越到娘娘頭上去?”
“就是,所豫嬪姐姐說的對,所以啊,這六宮之首非娘娘您不可呢。”
陶妃被這群嬪妃恭維著,雖然依舊面色從容,時常訓斥,可是內心還是高興的。
將鄭貴妃打入冷宮不太可能,畢竟她生了兩子,而且圣上對七皇子予與厚望,可是將其禁足卻既有可能的,到時候,她最為宮中最有資歷的四妃之首,協理六宮自然責無旁貸。
想到這兒她眼中全都透著笑意。
這可是一個極好安插人手的機會,圣上老了,而她也老了,她等不起了。
陶妃這邊熱鬧,而寧妃和靜妃那邊卻都十分冷清。
靜妃是個喜歡清靜的性子,后宮之事,她從不參與。
而寧妃則還在被禁足中。
倘若鄭貴妃倒了,確實便宜了陶妃。
可是當聽到一流水的賞賜進了翊坤宮之后,陶妃宮中原本熱鬧的場景瞬間冷了下來。
所有人的一臉的震驚和不可置信。
“沒看錯?”
“這怎么可能呢?”
“是啊,怎么會?我明明聽說圣上是寒著臉去的翊坤宮啊?”
“我也聽說圣上知道消息的時候摔碎了茶碗,十分震怒。”
“可,怎么就---”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打臉來的如此之快。
最后眾人不得不承認,鄭貴妃能當上貴妃,果真是能人。
可依然有人不服氣,“哼,得意什么?”
“還不是靠著姻親關系,給自己找借口?”
“也就圣上信她的鬼話。”
“就是--”
可不管如何,眾人都知道了一點,鄭貴妃接了葉小樓進宮,就算出了那樣的事兒,不但沒被罰,反而被賞了。
在宮里這么多年,誰都不是傻子,這是一個信號,很強烈的信號。
陶妃心中就算很氣,氣的手都抖了,可是她也不得不佩服鄭貴妃的手段,還有她這份果決。
在所有人都猶豫,有寧妃這個前車之鑒在,為了避貨的時候,鄭貴妃迎頭而上,而且還贏了。
翊坤宮主仆們全都喜氣洋洋,可是其他宮殿全都垂頭喪氣,可第二日又是滿臉笑容的前來請安。
這些宮妃對鄭貴妃恨之入骨可也得笑臉相迎。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就這般悄然的結束了,贏家鄭貴妃接受眾人的膜拜和恭維。
而葉小樓并不知這一切,翌日,她早早的起了身,因為今日有一場硬仗要打。